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江茗那句话确实起到了作用,段临远动作发狠,但是肏了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顺着江茗软下来的大腿往下滴,江茗有心嘲笑段临远是个没见识的毛头小子,因为一句话就能射成这样,但他又害怕段临远继续发疯,索性闭上眼靠在对方怀里,懒懒地什么也没说。
射过一次的段临远温柔得不可思议,他小心翼翼地吻着怀中人:“老师,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江茗现在一听见他喊老师就屁股疼,闻言气不打一出来,抬手推开了他的脸:“再多问一句就是假的。”
段临远立刻乖巧了起来:“老师”
“闭嘴。”江茗软着身体从他怀中站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走到办公桌前拽了两张纸,背对着他边擦边没好气道,“滚回去上你的课。”
他的语气和方才诱哄段临远时用的语气判若两人,但他嘴上恶狠狠地,手下却在不自觉的颤抖。雪白的纸巾擦过比纸更白的大腿,因为臀瓣过于丰腴,那处软肉甚至还在跟着颤抖,就像果冻一样惹人垂涎。
段临远提上裤子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直到江茗恼羞成怒地扭头瞪他:“还不快滚?!”
他才笑了一下道:“晚上见,老师。”
言罢推开门跑了。
江茗被他气的肝疼,但他不是段临远,自己说过的话他最终还是得咬着牙负责。
所以晚上段临远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敲开他家门时,江茗的眼神看起来非常想活刮了这兔崽子,但他最终还是侧身放他进来了。
瞟到段临远拎进来的东西,江茗随口问道:“拎的什么?”
他只是随口一问,但他很快便后悔了,因为段临远看着他笑了一下,这小王八蛋笑得酒窝都出来了,江茗没由来的后背一麻,下一秒便听见段临远道:“给老师您买的礼物。”
江茗身为老师,从来没有收过任何一个学生的礼物。平心而论,抛开老师的身份不谈,他也不想收段临远的“礼物”,但他没得选。
自己要对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这是江茗的人生准则,所以他只能羞耻不堪地穿上段临远给他买来的那件衣服,坐在床边几乎不敢抬头。
“好看。”但那小兔崽子还在蹬鼻子上脸,“麻烦老师把眼镜戴上,哦对了,穿这个毛衣不能穿内裤。”
江茗羞得几乎要昏过去,他咬着下唇戴上眼镜,隔着镜片颤抖着瞪了段临远一眼:“混蛋……你给我等着。”
段临远被骂得心神荡漾,挑了挑眉示意他把内裤脱了。
江茗没办法,只能闭着眼探手下去,当着自己刚成年学生的面缓缓脱了内裤。那身毛衣从前面看还算正常,堪堪盖住大腿根部,随着江茗的动作,布料从毛衣下摆脱下,隐约中甚至能看到暧昧的淫丝。
段临远挑了挑眉,故作好奇地低下头,几乎把江茗圈在了怀里。
江茗羞得不敢抬头看他,却被人强硬地挑起下巴戏谑道:“老师的内裤怎么是湿的啊?”
江茗羞得几乎要昏过去,手下颤抖着想把内裤藏起来,却被人一把夺过,隔着毛衣狠狠揉了揉他身下抬头的部位:“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师?对着学生都能硬起来?”
江茗夹着双腿恼羞成怒地推了推他:“够了……你要做就做,别搞这些!”
段临远却在这个时候笑了一下:“老师,马上要会考了,我遗传方面搞不明白,你教教我嘛。”
江茗愣了一下后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你……!”
段临远探手过去环住他的腰,沿着后面大块的镂空摸了进去,揉捏着怀中人柔软的腰肢低声道:“老师下午说好了都听我的,难道要反悔吗?”
江茗被他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