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走吧。”

两人一起离开了御心宛。

李邦一路上心沉甸甸地。虽然向来水若爱捉弄他,但她善良活泼的性子让人不喜欢都难。他突然拉往她。

水若回头,“怎么了?”

“你……”关心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小心。”

水若回以一笑,“放心。我还等着做你们的媒人呢!”

李邦盯着她半晌,轻轻一叹,不好意思地放了手。

“走啦!二愣子!”

水若转身看向那条长长的走廊和前方高高的古楼,心底升起一丝酸涩,脚步似也越来越沉,越来越重。不知道那楼中等待她的是什么?

呵,人全都到齐了,的确是看好戏的场面。

水若从容地踏入大厅,双目对上正座上那双冷淡无波的黑眸时,胸口猛地一窒,整个人紧绷起来。周围别有深意的眼光,兴灾乐祸的表情,都不能撼动她半分。偏偏他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可以让她心襟动摇,不能自己,击毁她的镇定。

这个眼中没有丝毫热度的男人,是昨夜还在她耳畔温言软语,对她百般爱怜疼惜的人吗?到底什么样的闲言碎语令他一夜之间就翻脸无情的模样?这场仗还没打,可能她已经输掉了一半。

她移了目光,落在呈在朵案上那只已死的小白鸽上,走上前惊呼,“小白怎么会在这儿?它怎么死了?”这些人为了整她连一只鸽子也不放过吗?!

龙御无视她的询问,开口回答的是永沁,她坐在一旁,活像审判官,一副享受凌辱的快乐模样。“各位已经看到了,她已经主动认了这通敌的白鸽,这个应该勿需再问了吧!”众人应声点头,“君姑娘,这鸽子是你的。那它身上的小字条应该与你脱不了干系吧?”

水若瞥见一旁的字条,脸色倏地苍白。这究意是怎么回事?

“就这个,你们说我是奸细?”

“还不只呢!是吧,秋梅,付萍。”永沁下巴点了点站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水若半吼道。她的模样一点不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这让两心里有鬼的女人瑟缩了一下。

“君姑娘,你先别急。听完了再说不迟。”雷驰心也向着水若,不忍见一个天真的女子被逼到如此。只是令他纳闷的是,为什么龙御不出声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