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浮燥?!我都快累死了。”的确。对于习惯了十年的开放式教堂的水若,一直不太习惯内地的这种死板教法。习惯了十点上床的她,现在不到十二点是不敢闭眼安心睡觉的。真是想不通父母在沿海工作得好好的,干嘛跑到这种荒远的小镇,更想不通自己干嘛当初发神经地连跳两级,来这儿受高考的压力之苦?!为此,她的心情一直以来处于低谷。

此话一出,另三位小女子讶异地睁大了六只铜铃般的眼。

“若若,你没事吧?”三双眼里同时闪动关心光彩,女人啊!变脸真不是普通地快。向来,三人对水若的态度都一样,关心、溺爱、保护,谁教她小了她们两轮。

“没事。只是最近睡得不好。”特别是一想到老师那副急功近利的嘴脸就不舒服。而且,近段时间心情老是显得浮燥,仿佛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让她常常精神恍惚。

“若若,你大可放宽心,你年龄小,根本不用担心。而且,凭你金排榜上的成绩,会名落孙山除非老天不长眼儿。”

“是呀!别胡思乱想了,看我就知道了。”缺根筋的马赛赛学习如她是可有可无,出生暴发户之家的她已经拥有了不一笔不少的嫁妆。

“真搞不懂你年纪轻轻就这么多愁善感的干嘛!放开些的啦,这年头饿不死人的。”

“莎莎,别胡说!咱们的小若才不会沦落到那地步。”

“好好好。你们的关爱我心领了。赛赛,你们到了。”闻言,两人向另两人道了晚安,双双离开。

君水若与雷莎莎聊了一会儿也分了手。现下,通往回家的林荫大道上只剩她一人。唉!每天起早探黑的上学,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么辛苦。她感觉自己过得比上班养家的父母还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