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此时家中只有自己一个大人。

再出来时候,她只拿了秤杆。

“几位伯伯,按照咱们说得,黄花鱼须得料理干净,肠肚掏空,鱼鳞净身,我这边才收。”

“这是自然,”

“晓得的,咱们都听说了。”

唯独有一个眼神闪烁,瞧着庆脆脆一条条地检查,有些心虚。

轮到他的时候,这人笑笑,“一转眼脆脆都这般大了,以前去你家的时候,你还跟个小豆丁似的....”

庆脆脆和他客气笑笑,将他筐中最上层的黄花鱼检查后,眉头一皱。

这鱼越往下料理地越不干净,本身鱼肉便有腥气,若是料理地不好,更是难闻。

尤其是有些鱼肠肚还挂在外边,筐里臭烘烘的,“吴?叔,你这鱼料理地不行。我不能收。”

一听这话,吴?叔就急了,“怎么不能收?我一条条洗过了,你看这...”

庆脆脆将另一筐拉到跟前,让他看差距,“我收鱼回来,这么多若是再自己费时间去鳞清洗,后续的工序就慢了。慢一筐就是一天,耽误了镇上的交货,是要亏钱的。”

“吴?叔,下一回料理得跟这位叔子一样就行。”

――“吴?别耍赖,咱们一块出海,都是两筐,就你舍不得力气,才将将一筐。王?媳妇说得要求我们都知道,你自己发懒不好好料理,别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