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额外多封了二十个铜板呢。想吃肉,叫她去牛二家割上些。”

“哈哈哈, 割!割上它二斤好膘肉。受了一年,是得吃一顿好的了。”

附近几个都蹲在陇上的, 一人搭一句,说得热热闹闹。

不一会儿从远处过来一老一小,老的佝偻着背,箩筐里挤得满当当的,小的提溜着轻得晃荡的茶壶,小步子撵在他爷后头。

壮壮奶心疼娃娃这时节还跟着受苦,但是没法子,人的命就按在这处了。

她心疼小孙孙没长成,但也不能在家搂着娃娃等死。

她白天在王家工坊上工挣点,孙儿就跟在他爷跟前。

家里一亩半的地,老两口料理得过来,前些天秋收的时候,她也在地里赶收了。这几天就剩下皮杆子,老的一个人就能照理过来。

当家的在前走,她在后边托着箩筐,尽量减轻些负担,另一只手牵着小孙孙,温声问着今儿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