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以庆家二房最积极。
眼瞅着年一过,庆柳亲事半点都没着落, 十七的大姑娘了,再耽搁可就成了赖在家里的老姑娘了。
“二房那边的,眼看着要给你堂哥寻摸媳妇了。论是哪户好人家知道婆家还有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子是愿意的?”
庆母盘算了大半天,得出来的数终于对上了大闺女给的答案,心里不由开心。
终于有心思说闲话了,“你二婶娘真是个糊涂的。郑家郎多俊的一个娃,凭啥要庆柳那个懒货?偏她还自觉是村里的稳当户,打量着郑家郎不知庆柳品性,哄得一个白来的女婿呢。”
庆脆脆瞧她娘眉眼之间的得意,故意揶揄她,“你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二房也不黑心,不是说要给八贯的嫁妆了嘛。”
“八贯怎么了?那是个什么钱?”
庆母挑眉,“我翘翘十八贯都掏得出来。”
有钱的就是横。
庆脆脆含笑不语。
庆母也乐呵,知道大闺女是顺着话音陪她一句,“你是没见着庆柳走那三步路,瞧着叫什么人捶了一顿,晃晃荡荡的,犯羊癫疯了?”
不怪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