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大舅闻言皱紧眉头,“这话说得。本来就是咱们闺女的不是,脆脆都成了亲的人了,那是王家院子,亲戚走动都是你这当娘BBZL 的领着去,珍珠小不懂事,脆脆是当姐姐的,说上两句有什么不好的。”

朱珍珠一听哭得更伤心了。

朱大娘子也恼火了:“对对对,都是你那外甥女的好。我们母女就是一辈子伺候人的命,叫人家看碟子下菜也是活该!行了哇?”

好好说道理,怎么就看人下菜了?

朱大舅翻情理:“你也是当长辈的,脆脆哪回见了你不是敬着礼数,不说这些虚的,她出了嫁生意做上,咱们是外村,她把持着主意帮衬了咱们家多少?就因为这点,这村里妇人媳妇见了你,是不是也客客气气的?”

他下地捡起二闺女生气踢翻的小墩子,“气头上的话我听听就算了,要是这村里哪一家传到脆脆耳朵里,叫脆脆怎么想咱们这长辈的?”

朱大娘子也是让闺女哭得失去理智,让当家的一顿说,眼风急往院子里瞅。

别人家听不听见先不说,一院子住的二房一家可不能不防备。

说是婆家没分家,但是其实分了也大差不多,住在四堵墙里,两家的日子却是各过各的。

这一看正好看见三小从袖子里摸揣地吃东西,红溜溜的,大小和葡萄干似的。

“三小,你吃甚了?”

朱珍珠哭声一顿,懊恼地剜弟弟一眼。

让他背地里没人了再吃,怎么就是管不住那张馋嘴?

朱三小让爹娘盯着心虚,从袖子里摸出一小纸包来。朱大娘子接过来一看,里面一颗颗红润干净的颗粒,不正是一斤就要四十多铜板的红枸杞。

她手里这一小团可不得有二两,看纸包大小,原本不得有小半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