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觉了。不管撂手了,也叫姓胡的养上一段时间。让她伺候去,家里忙BBZL 死,再加上那个小要命的,我就不信她能好过。”

庆脆脆竟然诡异地觉得她说的很对。

她扶额无奈,看她娘,“娘,我不是小气,舍不得一间院子,左右现在没人,谁住都行。但是得看你的意思。”

在她看来,她娘是最舍不得庆家的人,不是舍不得她爹,而是她娘认死理,早就将庆家那座院子当成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归宿。

试想,谁会舍得跟自己的归宿分开呢?

却不知,庆翘翘个离经叛道的,也不知听了镇上多少稀奇古怪的话本子,对那上面动不动离家私奔的高门小姐很是钦佩,生出一颗不羁爱自由的心。

每逢她爹在家惹事,便在庆母耳朵边说着什么‘失去的才最珍贵’话,生生将庆母的墙头挖出一个小洞来。

庆母道:“我自问待胡娘子不薄,感她生男丁有功,好鱼好肉伺候,还将镇上买来的好阿胶糖水分给她,对三宝也问心无愧。可她说出那番话来,实在让人寒心。”

庆翘翘眼神一亮:“走吧。娘,咱们离家出走吧。让爹后半辈子悔死才好。”

庆脆脆就眼看着她娘竟然点头了!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