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挣扎,含着口中之物轻轻舔舐起来。

他眼波流转,呜咽不已,双膝分开,隐隐有求欢状。明庚见他顺服,低头去吮他脖颈,直到将胎记附近吮出红莓。又将摆弄后庭的手指抽离,肩上搭起双腿,阳物抵在湿润的菊花口前,猛一发力便想入进去。

罗子昂双手立马从魏留仙腰腹处伸出,将他用力一推,道:“你疯了吗?!”

明庚见梁穹露出欲求不满之状,对魏留仙道:“庶卿想要,奴从是不从?”

魏留仙的脸早已黑下来,她扫了眼明庚,又看着浑身燥热难耐的梁穹不言语,等他脱离明庚的控制,恢复了些意识,才冷冷命令道:“下去沐浴,找些精神。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梁穹终于得以摆脱噩梦,连滚带爬地想要起身,然而站都站不稳,刚将衣服披在身上,便双膝一软跌倒在地。罗子昂索性抛下魏留仙,下床去搀,却被梁穹推开,小声道:“你别碰我,我身体不听使唤。”

罗子昂只需看他反应,便知是情药功效,执意要魏留仙准许自己送梁穹回去。他帮梁穹披好衣服,扶着他出了门,却没回庶卿房中,而是送去自己那座小院。安置好梁穹,又开柜找出一瓶丸药,令其以水送服。

梁穹略有迟疑,子昂道:“青楼中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让庶卿受苦了,将此服下便会无碍。”

见梁穹乖乖服了药,前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立马飞身去另一边看。

明庚就是在作死。他不知早在成璧之时,魏留仙对情药就是何等深恶痛绝,竟然在她面前用此法陷害梁穹?还意图玷污?

寝殿内的魏留仙已经将衣服拢好,侧躺着观察明庚,许久都没说话。见她脸色不对,明庚小心问道:“可是奴做得过火了?”

魏留仙微微一笑,道:“梁庶卿面貌俊逸,又清纯羞涩,调教起来十分顺手,比之那些红郎如何?”

明庚道:“终是欠些风情。”

魏留仙道:“你竟一直在肖想他吗?”

明庚一惊,否认道:“不曾。”

“他为庶卿后,我不待见他,天下皆知。”魏留仙手中把玩着一截衣带,幽幽道,“可你不知,他与我自小相识。既是童年玩伴,又是少年同窗。更重要的是,他是公主府的庶卿岂是你这腌臜东西可以惦念的?”

明庚急了,分辩道:“公主只见表面,不知那厮背地里是如何挑弄于我!”

“他引你来对他下药,奸污他么?”明庚见她拆穿,一时语塞,却仍坚持声称庶卿并不单纯。

魏留仙便用一种十分怜悯的目光看着他,道:“我向来觉得你乖觉伶俐,纵然人粗鄙了些,勉强能留在身边,当个玩物。”她一说起实话丝毫不讲情面,让曾以为自己备受宠爱的明庚愣在原地,耳中听着她又叹:“可惜了这副好皮囊,也可惜了一座留王府。”

“公主!”

魏留仙不管身后叫嚷,将他关在内室,着人唤来成璧,朝他要手下两个护卫。

“你又要做什么?”成璧话语中带着不耐烦。前桥注意到,此时成璧看着魏留仙的目光已经不似半年多前那般留恋,这几个月来的物是人非,将他二人拉扯得更远。

魏留仙心情很差,对他没好气道:“不该你问。”

成璧冷哼一声,随意给她指了两人,也不说告辞就转身离去。魏留仙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情郁闷到极点,朝那两名护卫做了个手势,便在外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