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先不忙吹,”前桥拉拢床帘,问何缜道,“玉环呢?”

玉环,是啊,每次侍寝,都要玉环。他起初不解,后来从梁穹处得知缘故,仙姐那个护身手环需要“充能”,而他和玉环就是能源。

充能也好,至少仙姐需要他,可反过来理解,仙姐是需要充能,才需要他。何缜已经想得明白,还是顺从地手握玉环屈腿等着,突然想到这房间他是住过的。自己的卧房漏雨修缮时,便暂住在这里,那时可想不到,就在这张床上,他会光着身体屈起双腿,等待妻主摆弄。

下体正被握紧,前桥推开他放在胸前的手臂,用沾了唾液的指尖在乳头处打圈。快意从针尖小的地方传来,涟漪般向外扩大,他不安地扭了下腰腹,余光里,阴头在拳心露出,正微微泛红。

手指的爱抚从卵袋而起,到阴头处盘磨,她俯下头舔何缜的另一侧乳尖,手口并用,让快感增稠。就在最该舒服的时候,心中的杂念却一齐喷涌而出,它们七嘴八舌地各说各话,场景的碎片接连划过脑海。何缜拼命按下一个,另一个又弹跳着浮起,无法集中的注意力逐渐在外表呈现出来,许久之后,前桥从他胸口抬头,默默地注视着他。

“你怎么了?”她放开手,阳物依旧垂软着,手环也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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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男德教育

1.

在妻主有需要时罢工,是身为卿子的大忌,何缜立马从茫然中惊醒,惭愧道:“抱歉,仙姐……我自己弄一下,马上就好。”

他换了个姿势,手握软绵之物专心套弄,终于让其充血膨胀,可心中烦乱,如何折腾都不如从前坚硬。何缜着急,更怕妻主着急,用指尖沾了唾液打磨在泛红的阴头上,摒弃杂念遍遍挑弄,直到阳物变硬如常,才松了口气。

“好了,仙姐,”何缜自觉道,“是仙姐来,还是我自己来?”

前桥将手放回他的胸口,道了句“我来”。正如何缜所料,即使说了这句话,也不见得要与他欢好,前桥几乎脚都没挪地方,一只手握在阳物摩擦,另一只手描摹着乳尖的形状。

他皮肤白皙光滑,摸上去好似绸缎,剃尽体毛的股根干净纯洁,若非脐下点了春疤,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此时他目光迷离,面颊红着,羞耻地敞开四肢供人赏玩,本能的反应比纷杂思绪来得更快,一阵强烈刺激后,何缜轻叫一声,将腰腹高高挺起,主动在前桥手中抽送解乏。

他看着妻主,和自己的淫靡不同,仙姐只是注视着他,欣赏却不迷醉,温和又拒人千里。

“仙姐,”何缜咬唇,轻声问道,“你如今爱我吗?”

他问完又把唇咬起,好像知道自己问了个明知答案的蠢问题,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果然前桥答道:“不爱。”

零星的期待也破灭,何缜茫然了,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问这个问题做什么,躺在床上做什么,叉开腿被人握着做什么。如果一切努力没有希望也没有鼓励,他还坚持什么。

“但我不忍心了。”前桥叹道,“我挺可怜你的,何缜。你我命运交缠在一起,这不是你的错,我对你喜欢不来,也不是你的错,但给你施加折磨的人依旧是我,也只能是我。我喜欢不来,难道是我的错吗?

“我不想做恶人,可我也没法违心地欺骗你,爱不爱是能看出来的,我即使今日说了假话哄骗你,你又会信吗?”

可你连假话都不说,哪怕只为骗我。何缜愣愣地沉默着,前桥问道:“难过了?”

“我也以为我会难过,可又没有那么难过……”何缜喃喃道,“我好像该难过得心都碎掉,从前光是发噩梦听见这些话,我吓醒了都不敢闭眼,生怕噩梦接着做。可刚刚你亲口说了,我却没想象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