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但是梁穹啊,你不饿吗?我可饿了!”
梁穹这才放开她,对门口吩咐道:“把饭食端进来吧。”
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摆在小餐桌上,前桥和梁穹对坐而食,聊些有的没的,待吃得差不多了,忽然听到有人来报,说宁公子回来了。
“诶?我告诉他不用回府,他回来做什么?”前桥疑惑道。
梁穹倒是十分理解:“宁生作为公主府使奴,夜宿她人之处成何体统?他肯留在行宫才于礼不合。”
前桥无语:“那又是我想得少啦?”
看来这个世界男人都讲“贞洁”,至少在她公主府是这样。梁穹又吩咐道:“让宁公子过来吧,若他有胃口,也能再吃一点。”
宁生虽然已吃过饭,还是听话地过来,他不举筷,也不插话,只在一旁添茶倒水。等前桥和梁穹都吃好了,饭食撤下,他才说要告退。
梁穹却在他走前吩咐道:“有劳今夜去厢房睡吧。”宁生一愣,道了句是,便开门出去。
待房门关上,前桥心头警铃大作:“你……你干嘛让他睡在你院子里啊?”
梁穹理所当然道:“他那里远,我这里近。他劳累一天,在此处休息,有何不妥?”
前桥心道,我信你个鬼!都快赶上司马昭之心了,自从认识梁穹开始,他在敏感时刻说了多少个名字啊?宁生、互撸娃兄弟,甚至还有成璧。这回留下宁生,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理由。
“我不太理解啊……你是因为喜欢热闹吗?”前桥大挠其头,委婉问道。
梁穹闻言,嘴唇一挑笑道:“谁不爱热闹呢?”
3.
“我就不爱热闹……”
五分钟前,前桥这样回答他。如今坐在床边,衣裙已经脱下一半,红色的肚兜旁露出两截雪白的肩膀,又被一双手握住。梁穹赤膊跪在地上,仰头吻她。舌尖传来绵长的深情让她几乎意识模糊,却不忘借着喘息的机会再次强调:
“真不爱热闹……”
梁穹听她还在纠结于此,也是哭笑不得,把手探入裙中,找到那处,发现布料已濡湿了。手指在阴蒂处不断盘磨,让前桥欲火更炽,而他又没有下一步动作,惹得前桥不得不伸直了腰,把挺立的乳头送到他眼前。
那颗饱满的果实被他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衔着,粗粝的味蕾摩擦着神经,触感与味觉交融重组。不一会儿,又在湿润的唾液中将它释放,舌面舔舐着另一侧的乳房。
前桥早已倒在榻上,余光看到梁穹下体也在充血发胀。她把手伸过去,握住那微热而坚硬的地方,轻轻撸动几下,拇指在马眼处一按,沾下一滴透明液体,惹得他轻哼一声,配合着前桥的手送腰过去,原本清透的眼也愈发迷离。
哎。难得逢此良辰,可惜是不能做的。前桥突然又想起魏留仙和成璧的片段,凑到梁穹耳边问道:“府上有‘三防散’吗?”
她话刚一出口,梁穹一切迷乱的姿态顷刻停止,盯着她道:“殿下何有此问?”
前桥忙道:“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咱们毕竟没法……”
梁穹叹了口气,晃晃脑袋道:“此药毒性甚大,易损害孕脉。殿下玉体不可有失,下次莫要再打这主意了。”
前桥才得知,所谓“三防散”和她认识中的避孕药绝非同一种东西,难怪魏留仙的老奴拦着不让,梁穹也十分警惕。看来研究出有效的长期避孕药也是迫在眉睫的……
哎,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啊?
“殿下若想行房,唤个‘滞势’之人来就好,何必自伤身体?”
又来了又来了,梁穹是不是脑回路不正常啊?他就那么乐意玩三人游戏吗?
想到宁生就在隔壁,前桥恍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