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懂事的成璧,她不免因雨露不均而自责,趁着休息的功夫,冲他张开双臂。
“来,”前桥笑道,“掂一掂我现在多重,日后长了多少肌肉,都算你的功劳。”
成璧一笑,确定四下无人,将她拥在怀中,这回手就不肯松开了。发间微湿的汗水浸在对方衣服中,温存更加惹人眷恋,前桥顺水推舟,琢磨起晚上让成璧侍寝的事,又听他柔声叮嘱:“日后不光要早起,还要早睡。”
“嗯,”前桥点头,“我睡得可早了。”
“你是躺下早,不是入眠早,那管什么用?你想想看,我就算侍寝,一般也只同你好一次,这样不仅能为你放松疲累,也会养足次日的精神。
“有句话我早想说了床笫之事,少可怡情,多则伤神,你这样过度纵欲,对身体不好的。”
啥?原来他不抱怨侍寝频率太低,反而觉得多了不好么?
前桥抬头,望见一张通红的脸,难为成璧害羞还要坚持此话题,建议她多多休息,勿近男色。
这话平时说还好,刚好赶上决定让他侍寝的关口,使她的体贴有点剃头挑子一头热。
“我没有纵欲无度吧,这个频率,我觉得还可以……”
她想递个台阶给对方走,可成璧竟然掰开手指,认真为她细数起来:“你看,昨夜是庶卿,前日是宁生,大前日是庶卿,大前日下午还有公卿……你明明忙得不可开交,怎说不纵欲无度?身体无恙是暂时的,你毕竟还年轻。”
“我……”前桥一时语塞,看着“正义凛然”的成璧,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你是说我最近该歇歇,不要同任何男人行房啦?‘任何男人’?”
暗示几乎变成明示,可惜傻瓜仍旧没听懂,成璧严肃点头,前桥气都没处生,无奈道:“你这是歪理邪说!我的御男频率照乐仪比差一大截呢,她都没耽误练武,更别说我了你就别操这多余的心了。”
“可是……这对庶卿也不好。子昂身体状况什么样你也见了,若总是如此卖力,过度依赖药物,几年之后,庶卿身体会吃不消的。”
哎,谁说梁穹吃药了?
就因为初夜被比下去,成璧竟然还在误会梁穹服用违禁药品吗?简直离了大谱。
她赶紧为梁穹正名:“他没吃药啊……你也见过他床上什么样,每次硬起来都会很持久,身体也敏感,稍微给点刺激就有反应。”她说着说着脸红起来,声音也小下去,“我想给你举以前的例子,又怕人太多的场面会吓到你……总之我保证,梁穹的的确确不是靠吃药。他都是真的。”
“就算没吃药,也不能整夜……”成璧一言难尽,又道,“你既然爱他,也该爱惜他,不要总是挑战他的身体反应……”
等等,成璧在说什么呀?!
前桥和他面面相觑,熟成两只火红的对虾。其实成璧只是想说,不要再沉迷于看梁穹受刺激的样子了,庶卿现在有点病态,连喘都在假装。然而他的面皮已经不支持他说完,更拿不出证据证明梁穹在放大身体敏感,哄她开心。
“你、你在嫉妒他?”
前桥果然误会了,成璧垂头丧气道:“我怎会嫉妒他啊?算了,不说了,总之乐仪郡主虽然放纵,却没耽误习武,我是想说,你若想武艺进步,还是要调整作息,让身体充分休息的。”
“哦……知道了。”
前桥嘴一撇,既然他坚持让自己多休息,便放弃了让他侍寝的念头。
至于梁穹,起初她也觉得有点病态,现在已经全然接受了。庶卿天赋异禀,别人不理解很正常,尤其是成璧这样的,不懂开发身体极限的妙处,无趣得很。
他也就知道个“早睡早起”、“一夜一次”,怎么可能理解梁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