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仪脚踝,仰着头,痛苦又痴迷地看着她。
乐仪对他报以微笑:“干得不错,乖奴儿。本县主有赏,先记下。”
他微笑着伏在足旁,后庭流出的液体在地上划出一道痕迹。
前桥咽咽口水。她从未见过这场面,也终于明白,梁穹之前所说阿籽阿芪两兄弟助兴的乐趣……合着这姐妹带她来见世面了?
还是男男活春宫……玩得太野了吧!
眼见房内还剩七名男子,乐仪冲着前桥使了个眼色。前桥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哪成啊?都听您的。”
乐仪也懒得跟她谦让,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另一人,吩咐道:“你,去把这乖奴弄干净。”
被点名者乖顺地跪在脱力者身边,双手掰开他的臀缝,对着白沫吸吮起来,将外来者的体液吞下后,舌尖又探入红肿之处。说是清理,更像挑逗,把那人舔得轻声哼哼。
乐仪并不多看他,吩咐两对在地上互弄,剩下两人则带到床边为她捏肩。
那两对儿彼此赤裸相对,游蛇归洞,开始吟哦地叫,帮乐仪捏肩者也渐渐褪去衣衫。乐仪说着扫兴,自己却香肩半露倒在一人怀中,被另一人含着手指求欢。
前桥意识到不能再待下去了,现在已是非礼勿视阶段,她默默起身,贴着墙边溜出去。
卧槽,好险!
她关门转头,却和另一人碰了满怀。
4.
那人在她叫出声前及时捂住她的嘴,将她带到对面的空房间。前桥眨眨眼,发现对方正是面色不善的成璧。
“……你怎么来了?”前桥心虚道。他是公主近卫,一定紧跟自己身后出门,刚才房间内香艳的一幕,想来早就被他看到了。
果然,成璧将门关好,皮笑肉不笑道:“好兴致啊。”
“没有,我没有!”前桥急忙解释道:“你看我衣服都好好穿着的!”
成璧将她上下打量一遍,也知道她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有没有贼心就难说了,带着埋怨问道:“怎么又来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