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幸轻笑:“好心总有好报的,许是有什么误会呢?”
“什么误会!”跑了一路,伤感跑没了,愤怒回归到体内:“我不过问他们拿点我自己的东西!就狗眼看人低!等我日后赚钱了,看他们怎么说?”忽又想起,这么多年未见,都不知道大娘长什么模样了,呸呸!管她长什么样!
“到底谁惹你了?”
“还有谁?”谢威说着就委屈:“我们家大娘!那个势利眼!”
周幸道:“没准她是激将法呢?横竖你也不想靠她,就待日后再看如何?哪有女人不希望娘家兄弟兴旺的?便是招了上门女婿,有个得力的哥哥也是一大助力。就她单一个,男人在外头动花花肠子都没个砸砖头的人。”
“哼哼,比起谋夺家产,这都是小事了。再不济她也是嫡母呢!自己又不是不能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哪里稀罕我这个兄弟。”
周幸不好再劝,只得问:“你去拿什么呢?白眉赤眼的,谁不怀疑呢?”
谢威把方才丢在桌上的匣子递给周幸:“喏,往日你替我抄的书。我想拿回来让你收着来着。你的笔迹,怎好流落在外。”
周幸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什么官宦娘子!”
“就是不能乱丢在外头!”死也不说是送你的礼物,过程太丢人了。
周幸笑着收好:“行,我承你的情。”说着抿嘴一笑,“我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
谢威就不是个纤细的人,心情不爽发泄一阵也就大风吹去了。此刻听到周幸的话,心情开始好转,也有心情说笑了:“那时你真够凶悍的,现在可打不过我啦。”
“出息的你,打女人算什么好汉?”周幸嗔道,“还不快走,定了亲的人忽就闯进门来,嫌人家闲话少呢!”
“进都进来了,就让他们闲话个够吧。”谢威死皮赖脸的道,“我们商户人家原就没甚规矩。”
周幸扑哧一笑:“又胡说,既然来了就看看账本吧,那东西看得我脑仁疼,我就少那根筋。”
“仔细姑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