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
廖云又对阿南道:“上回也冒犯了小姐,还请小姐别见怪。我敬小姐一杯。”
阿南忙避席:“廖郎君真真是个体贴人,倒让我不好意思了。怪道姐妹们都说你和气,日日盼着你来呢。”
廖云调笑:“阿南小姐哄我呢!你们日日盼的是柳郎吧?”
阿南娇嗔:“讨厌,你都不信人家。”
“是我的错,该打该打!”廖云举杯:“再敬小姐三杯。”
“你又不喝酒,敬我却是我吃亏。还是留着下回来,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依你!”
阿南娇媚一笑,端起杯子干了:“我一杯,郎君要三杯,可寄下了。”
廖云笑道:“爽快!下次必陪你痛饮!”
“说话算话!”
“可要击掌为盟?”
阿南真就伸出手来跟廖云一拍:“诸位郎君可要作证!”
众人哪能不凑趣,纷纷道:“下回便是他不敢来,我们也架着来!”
阿南笑道:“有你们这一说,我就放心了。今日又了新词,弹与各位郎君佐酒,郎君们可别嫌弃。”
“不敢不敢,小姐请。”
周幸在一旁抱着琵琶递过来,阿南试了几下音,就开始轻声吟唱。
酒过三巡,众人兴致高起来,嫌你推我让的不爽快,直接拿了骰子拼酒,将闹到亥时,就已经七荤八素了。廖云此时方对周幸招招手。
周幸无奈的走至跟前:“郎君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