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别先说多少钱,且看柳郎明夜说什么罢。若是得了新词,怕是要洛阳纸贵呢!”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又兴奋的说了一阵才散了。
次日中午,教坊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做准备。矮油,已经一年没见着偶像,众人心里那叫一个想啊。大厅那是张灯结彩,赶上过节了。月恒在房里烦躁的换衣服,太隆重了显得生疏,太随便了又不好。再一照镜子,你妹!铜镜里都能看到鱼尾纹了!月恒泪流满面。又嗔着周幸道:“你打的那件毛线仿珍珠衫,怎么就那么早弄了出来。若是留到今日,也是一个新巧!”
周幸吐吐舌头,要不是小范围流行了那么一阵,你还看不上呢!
月恒没功夫跟她磨牙,提着裙子就去找燕绥了。虽然同行是冤家,但不得不承认燕绥那货的确不是一般的会打扮。而老乡周幸表示,她两辈子都是农村妞,时尚细胞什么的早死翘翘了。
花了两个时辰,月恒才打扮停当。周幸一瞅,好嘛,居然化的是裸妆。想来也是,月恒是走高贵冷艳派的,浓妆艳抹很不相宜,唯有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才比较合她的气场。周幸为了做好记录员,已经把炭笔准备停当――毛笔再快也快不过炭笔!手脏什么的,浮云吧。
众人左等右等,直到酉时末,柳永这位千古第一风流才子才慢悠悠的走来。
陈五娘立在门口亲迎,只见柳永一身青衫一个软脚浦头,清清爽爽。陈五娘小碎步走至跟前,福身一拜:“柳郎好久未见,想煞奴也!”
柳永温言道:“小别一年,五娘无恙否?”
“怎无?”陈五娘娇笑:“相思入骨,无可医也。”
“折杀小生。”
陈五娘幸福的快晕倒了,勉强记得工作职责,引着柳永进门。躲在一旁看热闹的周幸?辶烁??澹?果然是天皇巨星,连陈五娘都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