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奄奄一息,也幸亏你还有点良心,没将他扔在外面。不过我可不会当你是好心,你不过掐准了我爹会顾念大局,不会说破,也是怕回来不好交代。若不以我爹的性子,何至于逼你发出那样的毒誓,而以你的性子,又怎会轻易答应,还不是因为心虚!
“可怜我爹本是陪兄长赴考,谁曾想做兄长的不干正事,竟招惹到不该招惹的女人,因此惹下大祸。你见事情败落,就把事情往我爹头上推,而我爹糊里糊涂竟当了冤死鬼!”
随着薛庭儴的诉说,薛青山脸色一片灰败,竟是没有出言反驳。
见此,本就是随口胡编借以试探的薛庭儴,心中更恨:“你若是还有点人性,今儿就当着堂爷和阿爷的面上将事情说清楚,不然我跟你誓不罢休!”
薛老爷子震惊道:“老大,狗子说的是真的?”
薛青山眼神闪烁,嚷道:“什么真的假的。爹,难道你也不信我?”
“这事是大伯母和他厮打时说漏了嘴,村里人听见得不少,阿爷你若是不信,就出去找人问问。”招儿道。
杨氏面色惨白,嘴唇翕张了一下。
“老大,你跟我说,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爹”
“你说不说?”薛老爷子紧紧捏着手里的烟锅,瞪着薛青山。
薛庭儴道:“大伯母,这事是瞒不住的,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你们即使不说,我也能找得到真相,当初既然打伤了人,事情就肯定不小,惊动了官府,府城那边衙门就必然会有人知道。”
杨氏受不住了,嗫嚅道:“这事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是他有次喝醉了说酒话,我才知道老二……”
“娘!”薛俊才从门外跑了进来,拉着杨氏问:“娘,你告诉我这事不是真的!”
“我……”
见此,薛俊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痛苦地蹲了下来:“我怎么有他这么一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