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他一个人。”
薛庭儴的脑子可比招儿好使多了,当即意识到这其中有猫腻。他也下了炕来,和招儿一起就着那缝隙往外看。
“你做甚?”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脊背上,招儿用手推他。
“别动,小心被大伯发现了。”
招儿感觉头皮都快炸了,只能强忍着暴起的冲动,就用这种怪异的姿势往外看。可很显然她低估了薛庭儴的无耻,似乎为了让这姿势能舒服些,他不光整个人都贴在她脊背上,还伸手环住她的腰。
招儿被烫了下,脑子想的却是黑子发情的时候,经常急得团团乱转,四处去找小母狗。难道小男人也进入了这个阶段?可现在明明还不到春天。
她忍不住去推他,却又不想让他没脸,打岔道:“咱们这样看着可不行,我让黑子去。”
说着,她一把将他掀开,对着旁边的黑子招了招手,黑子当即就精神抖擞地过来了。她将门帘子掀开一些,对着斜对面的东厢努了努嘴,黑子便出去了。
黑子比想象中的更通人性,长驱直入去了东厢,顺着门帘子钻进去。既然能进去,说明薛青山没把门关上。
招儿静心等待,也不过只是须臾,就听见东厢传来的怒骂声。
她当即掀了帘子出去,薛庭儴紧随其后。
入了东厢,就见西间的门大敞着,黑子正咬着薛青山的裤腿儿不丢,而薛青山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面怒骂一面甩腿,想甩开黑子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