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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
最终我花了大量的金钱,以市场价三到四倍的价格,从那些商人手里买到了一批成品棉衣。
在戏园老板周清华先生的帮助下,秘密转移到前线。
但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棉衣抵达的消息和前线有人冻死的消息同时传了回来。
虽然陆慎一直跟我说,我们都尽力了。
可尽力这个词,听起来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我都没能再见到薛一诺。
当天晚上,我就叫陆慎找了工人准备搬家。
他居然笑话我:“就你那么屈指可数这几件东西,还用得着搬家工人?”
我本来想怼他两句,可收拾完了之后,我发现他都说的是对的。
最近几年我的物欲越来越低,除了必要的场合需要用到的,几乎都不再另外置办。
十四岁来到薛家,二十八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