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
娄鹤点点头:“富婆以前看得紧,虽说她不会碰我的身体吧,但富婆占有欲很强,她不喜欢有人触碰我。”男人表情为难起来,“以前有个人故意接近我成为我的朋友,谁能想到他竟然是为了灌醉我给我下药,伺机觊觎我的肉体。”
“所以咯,富婆知道后,雷厉风行地收拾了人,还索要了一大笔赔偿。”
江棠感觉自己被内涵了:“那个人可真是过分,我追求娄先生的时候肯定不会这样。”
娄鹤:“是吗?”
男人的目光落在少年的手上,这只手刚刚还抽了他的鸡巴。
江棠讪笑:“意外。意外。”
渣男对自己的态度怎么更微妙了呢?
他下意识后退几步,这床很软很弹,江棠刷地滑出一段距离,左半边床兀地陷下不少,男人的性器跟着抖动起来。
草?!太大了!
娄鹤的反应竟比他还要快,男人刷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末了道起歉来:“不好意思,习惯了,一有人盯着我的阴茎看,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倒也不必如此防备。”
“是吗?你之前不是说喜欢我?你对我有那种欲望?”
少年目光惊恐:“哈?”
“做爱的欲望。”娄鹤摸着自己的脸,自恋道,“富婆说我的脸和身材真是世上绝无仅有,只可惜她不喜欢任何亲密接触。”
江棠小声地:“其实人吧,有时候还是得承认,世界上还是存在三大错觉吧。”
娄鹤听出他的意思,笑起来:“你意思是说我想太多?那你呢,你那天在gay吧的话,是骗我的吗?”
江棠反驳道:“怎么会。我要是对你没意思,我会给你送代表倾慕含义的酒吗。”
男人若有所思,而后点点头:“你说得对,我刚经历了一段情伤,最快走出上一段伤害的方法就是重新找一个。所以,你是为了来治愈我的吗?”
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江棠急得咬住自己的舌头:冷静!怎么能因为渣男的皮囊呼吸一滞。江棠,你忘记了渣男内在的恶臭灵魂了吗?!
“当然,我就是来致郁你的。”少年看着娄鹤忽地往前倾的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一步。
江棠看着对方受伤的表情,急忙补救,他在胸前捧着一颗心,“只恨我现在不能把心剖给你看。”
“我决定了!我要用我全部的精力帮助你,让你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中。”
娄鹤面露不解。
江棠:“以后我就呆在家里,家里的事务全盘交给我。娄哥只用好好赚钱就行。”
赚多少,给我吐多少!
娄鹤:“你的意思是那十五万,你都不准备还了?”
江棠表情一僵:“怎么会呢,我只是忧心你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里,太累了。我会为娄哥坐镇后方的。”
“这样啊这也太辛苦你了。”男人忽地深情地望过来,“我似乎体会到一点被人捧在心尖尖的感觉了 。先前我和富婆都是逢场作戏,你这样真诚的感情才是我一直苦苦追寻的。”
江棠被他含情脉脉的目光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少年抖着嗓音:“啊……昂……就,就还很挺喜欢娄哥的。你喜欢就好。”
娄鹤:“我决定了,答应你的追求。只不过我这人好色还重欲,我希望谈之前我们可以试一试。”
江棠还没从渣男答应了的喜悦里缓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懵了:“什么试一试?”
娄鹤的手指从那团凸起的被子上滑过
“试一试这里。不然以后性生活不和谐怎么办?”
江棠彻底听明白了:卧槽卧槽卧槽,怎会如此,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