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鹤:“。”

“……江棠!”

他将人从自己背上扒下来,扣在怀里狠狠亲了一阵。

江棠被他亲着亲着,两人的姿势又变成了娄鹤架着他的一条腿,把他抵在了门上。

“嗯……不,不行……不玩了……呜娄鹤,不是,唔啊,说要去那个什么地方吗……我们回去换个衣服,不然要来不及了。”

娄鹤捏着他胸口处的软肉,粗暴地拧了好几下,抠挖得那处薄嫩乳晕刷地膨胀起来,嫩蕊更是瑟瑟抽颤了数下:“娄鹤……唔嗯,娄哥……”

“现在知道叫娄哥了?”

江棠被他摸得满脸潮红,湿润水汽氤氲在眼底,他一眨眼,就扑簌掉落下一串泪珠:“知道了,知道了……不,嗯啊,吃饭了吗?你都没吃呢……”

娄鹤往前一顶,用那处半硬的性器碾上少年柔软的腹部,恶意地吓他:“吃什么饭,我现在只想吃你。”

但这处确实不适合干事,他干脆抱着人走了出去。

漂亮少年被猫男抱在怀里,一下子更引人注目了。这猫男还是娄总,小漂亮是……

草?!好像是第一名诶!

有人好奇询问,全被娄鹤用“他吃到过敏食物,现在不好意思见人了”敷衍了过去。

江棠羞了一路:混蛋,过敏个屁。他对坏男人的狗鸡巴过敏!

……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唔,我自己走娄鹤……”

娄鹤:“我们江棠少爷的脚矜贵得很,怎么能沾地呢?”男人笑眯眯地,“你就该一直被我抱着走。”

“这是……?”

他们住的下面一层?

看起来和楼上没什么区别的走廊和房门构造,娄鹤总不能就是想换个楼层吧?

一进去,娄鹤就把他往双人木马上抱,木马紧挨着墙壁,江棠抗拒了一会,一脚踢在了墙上

咦,怎么一点都不疼?墙是软的?

他不知道是该先震惊这个,还是去骂娄鹤不要脸!

木马上有一对脚扣,江棠刚踩上去就被娄鹤扣住了脚踝:“娄鹤……!”

他又不是不配合他:“你怎么这样啊……”

娄鹤把钥匙戴在他脖子上:“一会不想玩了就自己解开好不好?”

江棠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点头应了,等男人也翻身上来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我……唔嗯……我自己怎么够得到……”

他又没法弯腰下去!

娄鹤假装没听见这句,解开他的衣服,就把鸡巴慢慢挤入那对润圆的臀肉间,半硬的肉棒卡在柔嫩臀瓣中反复进出、磨蹭,很快就胀硬起来。

茎身上覆着的筋纹猛地跳突起来,顶着两枚紧窄红润的穴眼狠厉磨蹭!软口被青筋一撞一磨,顿时酸涩无比,可怜巴巴地收缩起来,往外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湿润淫液。

江棠只觉一阵电流从自己的尾椎骨慢慢窜起,他情不自禁地抬高了一点屁股,直接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上下起伏着晃动起来。

娄鹤抓着他的屁股不住揉捏,狭长幽深的嫩缝顿时被磨得无比濡湿,艳红的软肉相互磨蹭起来,随意顶戳几下,就撞出了一滩淫水!

“忘记拿润滑了,不过好像也不太需要?”

江棠哼哼了两声,抓着马头,想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木马有点硬,他昨晚被肏肿的大腿还没恢复呢,腿根的软肉被撞得又红又肿,现在贴在着又冷又硬的木质马背上,其中酸涩滋味差点逼出江棠的哭腔。

“慢点,腿好疼……”江棠哼着哼着就委屈起来,“你为什么不给上面放个毛毯子,我好疼啊。”

娄鹤不住耸腰,又把他的身体托起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