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江棠娇喘着,喉间不住溢出急喘可怜的呜咽声,“我,我太舒服……潮喷了。”

“哦,潮喷了啊……”男人越发愉悦,“所以是因为我做爱技术太好,所以时时刻刻都能记住男朋友的屌大了?”

他又开始cue之前江棠被吓到时,胡言乱语编造的借口。

江棠气急:“闭嘴……你再这样,我们明天就分手。”

“老是用分手威胁我,我真该学学你映寒哥,努努力把你肏服了。”娄鹤佯装叹了口气,他作势往外抽拔,宫腔里发出了一声极致淫糜的“啵唧”声,无数张淫荡小嘴齐齐发力,吮住了青筋虬结的茎身:“而且咬得这么紧,把我的肉棒都吸肿了,我倒是想拔出来的。”

江棠听到贺映寒的名字,忍不住急了起来:“他……他怎么了?我哥呜别,别撞了……”

“一听到你哥就激动了?”

“你怎么又吃醋了?!”江棠被他反复捅开、奸淫着骚淫宫口,呼吸愈发急促,“那,那是我大哥……亲、嗯啊亲的……”

娄鹤坦诚承认:“是,我在你和我做爱时候,听到任何人的名字,我都会吃醋。”

江棠:……这混蛋,这种莫名的飞醋简直莫名其妙。

“怎么?男朋友不可以光明正大地吃醋吗?”

江棠听见这个称呼时,又是一怔。娄鹤借机将他抱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江棠被压在镜面上,抬眼一看,就是自己被肏得满覆满艳霞的脸蛋。

呜……他,他的表情,有这么淫荡吗?

江棠的头脑空白了几瞬,他注意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也跟着眨了眨眼,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眼尾滚落下来,娄鹤就从后面贴过来,在他侧脸上咬了好几口。

江棠:“唔……!”

这狗东西,又咬人。

“哭得真可爱。还有这里也是。”娄鹤动作很快地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滑动着撸了好几把,“让我来猜猜,我们棠棠还要多久能重新硬起来?”

“十分钟,半小时?”

江棠喘息了几声:“不、不知道啊嗯……别,别拿我磨镜子……”

再磨下去,他敏感的性器说不定会真的勃起。江棠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些酥麻的快感:“半、半小时会硬……”他实在受不了被这样压在镜子上上下摩擦了,声音逐渐染上哭腔,“猜完了,我们回床上。”

“不对……我觉得半小时太长了……我猜”

“再肏100下,你就会硬。”

娄鹤哑笑着,有力的腰跨往前悍然一插,将那只抽搐中的嫩嘴狠狠撞碾、顶插!软肉被彻底碾开,靠近嫩口附近的骚肉更是被快速暴干的茎身挤得外翻了些,绽开的瓣肉尽情痉挛起来,刚一贴上男人的肉根,又涩涩抖动着。

心跳越来越快,他一瞬间觉得自己要喘不上气了……

等到娄鹤出声提醒的时候,江棠才意识到,是自己屏住了呼吸。

他太紧张了,忘记了要呼吸。

一阵酸涩酥麻交织的快感猛然间袭来,江棠彻底放松下来的时候,抵在镜面上不断摩擦的马眼像是到达了临界点,翕张着吐出一串黏稠腺液,然后在两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胀硬起来

肉棒在水穴里重重抽送、挤压,滋滋的水声响起,江棠的性器似乎也感觉到了这阵挤压感,时间的流逝似乎在此刻暂停了……江棠克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他就看着自己的鸡巴被一点点磨肿,最后动情地跳突起来。

冰冷的镜面也被那处温热的孔窍磨得带上了温度,江棠的脸颊也跟着烧灼起来。

最后数下摩擦,一声刺耳的擦弄声中,数缕浊白从精孔中喷泄而出!

娄鹤笑得愈发愉悦:“看来是我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