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气得红了眼:“你放屁!”

他也想不通怎么三言两语间,这变态黑衣男是怎么联系到调情上的。

“娄鹤啊……”对方念着名字,笑意越发藏不住,“哪个鹤?”

“仙、唔……鹤的鹤……”

“‘我想拥有一只鹤’,是你刚刚唱的歌词没错吧?歌是写给你男朋友示爱用的?”

江棠听到这句后,动作一滞:“不是写给他的……”

少年别别扭扭地否认:“和他没关系,就是我刚好写到而已。”

这死变态似乎对他的回答还挺满意的,手指不再继续深入,但江棠还是紧张得要命;“我都回答完了,那你现在是想……想反悔了吗?”

“是啊……”黑衣男的动作越发轻浮,手掌甚至往江棠的侧腰上抓了好几把,“我很满意你的回答,所以我现在更不想放你走了。”

“唔……你,怎么这样?!”

“我这个人啊心理有问题,我就是见不得小情侣感情好。我想拆散你们,真不想和我试试?说不定做一次之后,你会发现你男朋友的技术不过如此,转瞬就爱上我的……肉棒。”

江棠臊得满脸绯红:“我不需要……我们性生活很好,不是你这种变态想插入就能插入的。”

“插入?”男人笑起来,精壮有力的身体往江棠臀部一撞,做出下流的顶肏动作,“是说这样?”

“……救、救命……呜!放开我……”

这儿怎么会这么安静?平时不说时时都有人来往,但不可能十几分钟还没有人来吧?

电光石火间,他想到了刚刚那个记不起面容的工作人员:“你买通了工作人员?!我,我会告你的!”

“呃嗯!你敢打我?”

江棠委屈地湿红了眼尾,这个变态……为什么这么喜欢打他的屁股。他每次被抽屁股的时候,身体就会下意识一直抖。落在这个变态的嘴里,倏地就变成了江棠就是喜欢被掌箍的快感,他的身体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是啊,我不仅买通了这儿的工作人员,还确保接下来好几个小时都不会有人经过这段路。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刺激的野、战。”

男人作势要把他抱到外面的街上……

“不、不行……”

他才刚刚比赛完,一点都不想成为明日头条:“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想和你做一次。”

黑衣男的耐心告罄了,干脆就这样将人压在墙上,解开了少年身上精致的演出服,那些闪亮的晶片在暗处晃得人眼晕:“刚刚看你表演那么久,体力似乎很不错。脚尖踮起来,我要肏你了。”

鸡巴即将顶开嫩穴的时候,男人突然听见江棠哭了,这个一言不合说分手的小没良心,竟然噙着泪可怜巴巴地喊“娄鹤救救我”。

男人沉默了几秒,问道:“我经常做体检,身体很健康,技术也不错。我看你消失那么久,也没人来找你,你那个什么几把男朋友似乎也不怎么样,换个耍耍的不好吗?还是说你比较传统?”

江棠弓着背,还在小声啜泣着。

在受惊中,他被那根火热的茎头碾磨着肏入了湿软滑腻的嫩穴中,“啪”地一声,粗涨性器悍然凿穿了濡湿粉艳的嫩洞,少年湿漉漉的臀肉被捣得疯狂飞甩!肉棒挤开两瓣肥嘟嘟的肉臀,狂野地进出抽插,将两侧娇气的白肉撞得不断沁红!

江棠呜咽着,一截细瘦的腰肢不自觉下陷,他的衣服被男人掀开一些、虚虚地抬起挂在背部,偶尔扭动的幅度过大,这件花里胡哨的衣服就会慢慢滑落,响起几声叮铃铃的淫响。

被……被插入了。

少年咬着唇,哭得不能自已。他竟然在刚刚比赛完,被一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