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过来干什么……”
少年仰着脸,一双猫儿似的圆眼睛紧盯着他,湿润而柔软。
娄鹤没忍住托住江棠的后脑,含着对方掺着酒意的湿红唇瓣重重地吻了好一会:“我来自荐枕席的。”
“来之前我已经洗过澡了,今晚可以赏我一个床位吗?”
两人从门口一路亲到了卧室,江棠被亲得呼吸急促,正头晕着,就被男人拦腰抱起丢在柔软大床上。
这是他习惯的床,江棠没什么抗拒地就被打开了身体。
江棠忽然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气;“等等,我还没洗……”
娄鹤的吻却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不用。我现在很急,我等不了你去洗个澡。棠棠,你是香的,你身上有酒味都是好闻的,我喜欢闻你。”
普通的一句话被他说得跟个臭流氓似的,江棠一时间忘了拒绝。
娄鹤如他所说的,真的很急,他急切地扒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热吻烙在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江棠被亲得发抖,他一躲,艳丽红梅又绽开在他的锁骨、胸口……
男人真的很喜欢亲他微微隆起的雪白小奶子,被大掌一拢就能握住的地方,却软弹敏感至极。指腹沿着滑腻的乳肉轻轻滑动,又倏地收拢五指,用力掐住少年的小奶子。
丝丝缕缕的微弱电流感在胸肉下乱窜,受到最多刺激的部位很快就转化为那处微微挺翘的乳尖。
男人含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磨碾着。小巧淫软的湿红嫩豆被牙尖磨得有些软黏,那些瑟缩着的粉嫩褶皱慢慢绽开,最后奶尖被吸得彻底膨胀,涨圆成一个圆滚滚的红色樱果。
多汁浆果滑腻而娇气,舌头稍微有些力气,乳首就又颤又晃的,红蕊被男人的舌头四下拨弄,玩弄得愈发艳红。
舌尖用力,那颗奶尖在顷刻间被挤压得瘫扁下去!红艳艳的乳尖内陷,一时间像是淹没在四周微微充血的乳晕中。
但江棠就是知道,这是不一样的。娄鹤一直在吸吮他的乳头,两枚脂红蕊尖瘙痒无比,涩麻的酸意逐渐汇聚、集中到那处最敏感的乳窍。
娄鹤重重吸了一口,问:“今天吸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出奶?是不是我太久没给你含奶子了?”
江棠气喘吁吁道:“……胡说什么,才,嗯啊,过了多久……我,我又不是奶牛,我不会一直呃嗯,轻、轻点……”
娄鹤:“偷偷抹了消肿的药?”
少年哭喘着摇头,他妄图去推开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他不能再被娄鹤继续吸下去了,醉酒之后身体的情欲被轻易地调动出来,他已经到了快高潮的边缘……
“没有抹。唔……”
娄鹤不时亲一口,再慢慢离开,莹润的涎液被娄鹤留在少年红痕斑驳的胸口,男人的语气更加黏腻,说话时还故意贴着江棠的胸口喘上两声,一度叫江棠觉得他嘴里是不是含着一块甜到拉丝的蜜。
“那……是不是不满我今晚的服务?嗯?棠棠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呃嗯……呜”
“好,那我知道了。”
娄鹤掐了掐江棠的腰,兀地将少年翻转过去。
江棠背对着男人,两瓣挺翘濡湿的臀丘冷不丁被抽打了数下,臀肉上顿时浮现出一串艳红的指痕。
“别、别打屁股……呜……”
江棠惊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但这个姿势下,娄鹤像是牢牢地把控住了他:“白天是不是故意不让我见你哥的”
江棠几乎要哭了:“你怎么。嗯啊……翻旧账……”
这茬白天不是过去了吗,哪有上床的时候还逼问这些事的。
谁知娄鹤只是挑起个话题转移江棠的注意力,几根手指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