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是你刚刚一直往后靠,是男人总有三分火气,先前在酒吧我还被你用手摸了那么久的胸。换位思考下,要是我一直抱着你,用身体蹭你,还色眯眯地摸你的胸口,你会不会有点反应?”

江棠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好像也是哦,被又摸又蹭的,除非阳痿,总该唧唧起立以示尊敬的吧……

“不对!我什么时候色眯眯地揉你的胸,还蹭你了?”

这是污蔑!

娄鹤:“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至于勃起这事……小祖宗,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就算你再怎么生气,对它骂上一万句,它一时半会也消不下去啊。除非……”

江棠:“除非什么?”

火热的气息瞬间贴上江棠的后颈,热气顺着他的耳骨往上爬:“除非你帮帮我吧。帮我就是帮你,对不对?这车座又窄又小,不然我们就得维持这个姿势到家了。”

少年又被顶戳了数下,那硬邦邦的性器从腰间戳戳,又滑到柔软的臀丘上,他被顶得好不自在:“那你说,要我怎么帮?”

娄鹤哑声哄着他:“你腿上用力,慢慢把屁股抬起来一些,小心点,别摔了。”

江棠被这硬棍子乱戳,为数不多的脑子都要被搅成浆糊,他傻傻地照做了:“快,快点……然后呢。”

这个姿势很累的诶!

然后……

然后娄鹤也微微顶起一些,直接把这孽根撞进少年柔软的肉臀下,凸起的一团恶意顶撞起来,左右挤压、又前后晃动着,肥软肉臀顿时绷紧,但江棠本人却是被吓得又扭又慌,恨不得直接跳车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