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鹤盯着浑身沁红的漂亮少年,觉得此刻的江棠柔软得不可思议:小东西今天怎么这么乖?

他被勾得双目赤红,挺着腰直接将那根昂扬高涨的粗屌‘噗嗤’一声肏进了蠕缩着的娇嫩湿逼中。淫软的肉花不住翕动起来,在嫩口被捅成骚淫圆嘴的时候,丰腻的花唇已经缠绵地包裹了上去,“咕啾咕啾”几声,两排凸起的殷红骚粒瞬间就被狰狞的肉屌磨得受不了了,淫水阵阵,壁肉绞缩间克制不住地开始往外狂泄嫩汁。

江棠其实还没做好准备,但小屄被侵入得彻底,粗热浑圆的龟头正狠狠地顶凿着叫他受不了的骚点……

唔,不对,好些天没做爱了,肉屄娇气得哪里都是敏感骚肉,硬邦邦的尖端还故意挑逗着他,暴凸的青筋在他的花穴里持续涨大,交错的可怖纹路越肏越硬,快速抽插间,仿佛有无数活物在他的腔道中恶劣跳突!

江棠被人托着屁股,掐着腰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娄鹤用力搂着他,喉间发出几声粗声喘息:“这样关着灯肏你,是不是会更爽一点?”

硕大的肉冠“噗兹”一下,直接顶开了湿腻而柔软的宫口,瞬间那圈瑟缩着的肉环处就猛地窜开尖锐刺激的电流!

“啊,嗯啊……太快了,慢、慢点……”

江棠闭着眼,下体的一片软肉都被肏得唧唧作响……鸡巴在肉道中反复进出,娇气的宫口都在无尽地捣插下,逐渐适应了被粗涨异物反复撑开、狠狠摩擦的快感。

身体的最内部都被性器彻底打开了……宫口虽娇嫩,却也是个惯于享受的,适应了最初的那阵酸涩之后,那团蠕缩着的腻红软肉忽地就兴奋起来,鸡巴撞一下,它也跟着抖颤着咬紧。

肉棒被伺候得愈发舒适,娄鹤忍不住寻着江棠身上有些腥甜的气味,凑上去乱亲他。

“我之前偷偷藏了你的衣服,见不到你只能抱着你的衣服睡,江小棠,你呢?你晚上怎么睡得着的?”娄鹤忽地自问自答起来,“你不能那么没心没肺吧?”

娄鹤不要脸,江棠总不能跟着不要脸皮了,他哼唧着想躲开那些湿漉漉的热吻:“别咬得太明显……我过两天要嗯……参赛的……”

男人不管:“让化妆师给你遮,怎么,我咬你胸口,你这块也要露?”娄鹤说着就有些不满了,“不准穿太好看的衣服。”

怪招人的。

“小裙子也不许穿。”

江棠被亲得晕晕乎乎,在嫩屄中凶狠顶撞的鸡巴已经叫他舒服得四肢酸软了,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现在他的反应都慢了不少:“你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穿过小裙子了?

“……唔,别亲我……说清楚……”江棠忽地就轴了起来,“你把我认成谁了?”

娄鹤:“。”

一时嘴快了。

没办法,他只能挑小东西喜欢的话哄他:“没谁,一直都是你。”

记了一个小漂亮十几年,还强行买小裙子逼对方换上,这事让快30的娄鹤说出来,实在是不太体面。

江棠不乐意了,他拍开娄鹤:“那行,你拔出去,我们不做了。”

娄鹤急了:“这怎么行?”

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

他被迫又退一步:“小祖宗,一会就给你看手机,你看完就知道了。行行好,都到这儿了,拔出去我会阳痿的。”

江棠攒着气,还艰难地摸到开关,把灯开了。

“说不说?”

娄鹤抱着他准备往房间里走呢,冷不丁地就被江棠凶狠地覆在锁骨附近狠狠咬了一口。

又得见血了。

“我说,我说……”

小时候的江棠和现在的江棠其实没什么差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