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口处飞速进出,大量的淫液被干得噗呲飞溅,粉艳的肉口在无情的抽插下变得愈发松软,脂红穴眼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龟头忽地往上一顶,酥嫩的媚肉冷不丁被恶劣一刮,一阵热浪袭来,宫腔深处激荡开舒畅快意。
“啊……要坏了……”
整只娇嫩的子宫都像是要被直接肏烂一般,那枚粗大肥涨的龟头在凶狠的磨蹭中不断膨胀,被持续进出、开拓的娇嫩宫口抽搐不止,肉环可怜兮兮地箍在龟头最粗大的部位。尽管顶肏的次数多了,紧致的小嘴被肏得圆涨了些,但龟头突地膨大的时候,娇软滑腻的软口猛地一酸!
江棠被顶得不住滑动,迫不得已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娄鹤抓着少年的腿根,强势固定住江棠的姿势,而后将鸡巴快速抽出,几声黏腻的“啵唧”闷响后,宫口急速痉挛起来,陷入一阵濒死般的抽搐中。
江棠又喘息了好一会,眼前像是闪过了大片的白光,娄鹤的面部也变得模糊起来……
腿心的那道幽缝不断凹陷下去,肉棒顺着唧唧作响的湿液整根侵入肏干,一波波浪潮瞬间席卷而来。江棠依稀听见几声叮铃铃的声音:“唔……好冰……”
他抬眼望去,发现娄鹤竟然又在他的脚踝上戴上一条脚链,这次的脚链大概是特地定制的,要比娄鹤上次随手套上的东西精致得多,就连大小都正正合适。
上面刻着什么东西?
龟头疯狂撞击着嫩宫,叮铃响声四起,江棠被肏得满脸湿痕,根本来不及去看清上面的字。
狰狞的肉屌用力顶开他的子宫,一团被肏得高潮的绵嫩骚肉整个包裹住男人的性器,淫水和尿液齐齐泄出,沾湿了身下车座,江棠猛地一抖,酥麻感一路从被捅开的宫口传至臀尖……
腹部高高隆起,那枚可怖的凸起龟头正在他的腔内飞速捣插,而鸡巴移动的轨迹更是清晰可见。江棠手一颤,有些握不动自己的大腿……
奶子被挤压得一摇一甩,两颗激凸的乳尖碰的立起,突兀地顶在被热汗浸湿的衣服上。
娄鹤动了数十下,舔着自己的后槽牙不住坏笑起来:“上次看你戴上脚链很漂亮,今天一看果然如此,真后悔今天才给你戴上。”
江棠臊得满脸绯红:“摘,呃嗯,给我摘下来……”
“好……我给你摘。”娄鹤假惺惺地捏住脚链上下滑动了几下,脚踝处的敏感皮肤被这么一蹭,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薄嫩皮肤逐渐晕开一片淫粉,指腹搓揉间,更是感觉到如有若无的湿意,“我刚刚忘了,这脚链戴上去就摘不下来了。”
“棠棠,你被我套牢了……”
“而且,你现在好像不太希望我的注意力分到别处去吧,嗯?”
娄鹤轻轻拨弄着那根硬得通红的鸡巴:“才刚刚射过,怎么又硬了?”
江棠被他摸得浑身发颤,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被滴蜡封住射精高潮的事……
该、该死……为什么越想,身体越兴奋了。
这该死的符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娄鹤光是这样抚慰了几下,甚至都没怎么开始给他揉搓龟头,他就非常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