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把他的房间逛了遍:“看来你过得确实很心酸。大家都是普通人,我虽然想理解你,但是……”

他顿了顿:“这也吧,衬衣的钱,可以让你分三年还清,可以吗?”

那敢情好,江棠能拖就拖,到时候拜拜了谁还给渣男送钱。

“你这似乎很空,像是没人住过一样。”娄鹤状似不经意道。

江棠干笑起来:“我穷学生一个,最近准备找实习工作,才搬出来的。衣服平时就几套换着穿。”

娄鹤:“那你这身?”

多亏娄鹤的谎言,江棠现在也能面不改色照抄答案:“借的,我有个同学会算命,说我最近有桃花运,我这才去gay吧撞撞运气。”

江棠害羞地看着他:“他还说,这朵桃花很旺我的。”

指未来他要把渣男骗的底裤都不剩。

可惜他卖力表演半天,娄鹤假装没听懂,脱了外套,又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

江棠傻眼了:“你,脱脱脱衣服干嘛?!”

耍流氓啊草!

“不是要亲手给我洗贴身衬衣吗?”娄鹤把脱下的衣服往江棠身上一丢,一股酒精味罩面而来,熏得江棠头脑发胀:救命,他还没喝过酒呢……

听听,‘亲手’、‘贴身衣服’,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就渣男会扭曲事实的。

但江棠怎么可能用自己宝贵的爪子给渣男洗衣服,他的手是用来摸乐器的,金贵得很。

他勉强去浴室里把渣男的衬衣泡上,转头就出来了:“我想了想,我还是舍不得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我想多和你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