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囊一遍遍抽打起他的会阴,菊穴附近的一圈软肉彻底肿起,往外翻绽出堆积着的嫣红媚肉,这些骚肉格外娇气,在茎身反复冲刺的摩擦下,已经像是被电流彻底电到麻木。江棠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忍不住紧紧收缩起甬道……
硕大的龟头还在冲刺,它刚刚肏肿了肠穴中的一处嫩肉,现在又故意去冲撞更嫩、更水润的最深处软肉。内部像是藏着一枚近乎饱满成熟的浆果,薄薄的嫩皮儿三两下就差点被男人的性器彻底捣破,藏在里面的丰盈汁水一点点从快破开的表皮中溢出,淅淅沥沥的肠液往外涌泄,碾沾在茎身上交错虬结的青筋上,娄鹤往外抽出的时候,这些丝丝缕缕的黏稠清液又跟着被带出去,尽数糊在红肿圆鼓的肠穴口。
“屁股尖都红了,跟个蜜桃似的。”娄鹤又忍不住想逗人。
江棠顿时觉得热意上涨,直冲脸颊而去,脖子和下巴都绯红得惊人。热气从双腮中升起,熏得江棠眼睛一酸,有种想流泪的错觉。
“你别盯着我看,唔……”
“好,那我看看你的小鸡巴,好像已经舒服得起立了。”娄鹤闷笑着,还恶劣地用手指去弹了弹直挺挺的龟头,江棠敏感得一抖,骤缩翕张着的马眼中忽地往外渗出一大串稠腻的腺液,清透的液体从顶端冒出,四下飞溅中、沾染在少年光洁饱满的花阜上。
少年的花阜也高潮般膨胀了一些,一颗软嫩湿红的肉蒂更是高高翘起,极其惹眼,生怕做爱的时候被忽略了。
“慢唔……慢一点……太舒服了……我,呃嗯受不了……”
娄鹤的手指又探进濡湿的股间,轻轻地捏了捏:“原来是太舒服了……”
江棠从他的语气中忽地察觉到一点不妙的预兆:“娄,娄鹤……你要做什么,哈,哈啊……别,别顶了……已经到最里面了……呜”
他被男人单手抱起来,往旁边的蜡烛靠了靠
娄鹤把蜡烛拿过来了!!
“娄哥,我怕疼的……”
躁动的情欲像是骤然碰撞上冷水,慢慢降温下来,而那根燃着的蜡烛却离他越来越近
“那么多骚洞一起高潮是会难受的,所以我们现在先堵住一个就好了。放松,打开自己棠棠……我刚刚试过了这东西不疼。”
姓娄的也是真的变态,他为了骗江棠,竟然狠心地往自己的大腿上滴了一滴烛泪。
男人面不改色地试验完,又冲着江棠笑起来:“小东西,来试试?”
江棠被他又插又顶的,骚点一阵阵发酸,根本没什么反抗的力气。
那根燃烧的蜡烛逐渐靠近勃起的肉屌,蜡烛倾斜,烛泪从空中坠落,滴落在翕张着的马眼口
一滴又一滴,烛泪很快变成了一层半透的红膜、凝固在精孔处。
激烈的高潮一瞬间被冰冻住,江棠委屈地哭叫起来:“拿,拿走……好疼……”
娄鹤的大腿哪有他的鸡巴敏感,在滴蜡封住精液的瞬间,江棠忽地经历了波峰和谷底,他被欲浪裹挟着,即将要被送上高潮,又倏地被一阵巨浪狠狠拍击垂下!
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在撞上顶端的烛泪时,又无可奈何地逆流回去,精液在精道中反复冲刷,青嫩的甬道越发敏感,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升起,小腹涨得发酸,江棠用手去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鸡巴表面都是灼热非凡的……
“娄鹤……要,要坏了……”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硬生生被堵住高潮是很痛苦的,但这种痛苦转瞬又融进身后紧致湿黏的菊腔中,“让我射……让我射……”
无数发泄的热意尽数涌进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中,肠肉被不断膨胀的粗屌挤得近乎变形,有些钝痛,但更多的却是极度的渴望。
“娄鹤,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