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

水声停止,男人似乎开始擦身体了,江棠觉得自己好像戏弄完了,正要去翻翻娄鹤的衣柜,却见男人刷地拉开玻璃门出来了。

“我……我还要找呢。”

娄鹤满不在乎地擦着头发:“没事,既然找不到那算了,反正我们一会也要脱的。”

“脱……脱?!”江棠的音调一变,又受惊似的想要后退,“这、这么早吗……才九点多。”

“棠棠,你不会忘记你答应我的事吧?白天的时候你惹了我跑了,现在好不容易回家了,又想反悔?”娄鹤指着自己浴巾下的庞然大物,“它已经等了你大半个月了,很寂寞的。”

娄鹤走得不快,但就是莫名给了江棠一种压迫感,他甚至忘了要躲开,就被身上还带着水珠的男人压在了床上。

“棠棠、棠棠……”

“帮帮我,帮我舔一舔……”

昂扬的冠头高高翘立,鸡巴一甩一甩间,刚一凑近就在江棠的唇角抽了一下。

“呜……”江棠,“你打到我唔、呜呜?!!”

娄鹤竟然直接把鸡巴抵在他嘴巴上,趁着他张口的时候,就扶着鸡巴往内干了?!

“我在外面的时候好狼狈的,棠棠,满足一下我好不好?我一会也帮你含。”

乍一听是个很公平的交易,但是男人的性器比他的要粗勃不少,才刚刚进入半截龟头,江棠就被撑得腮帮子发麻,舌尖被重重压着,鸡巴前后抽送间,刮得他嘴唇越来越肿,舌面更是湿红一片……

娄鹤的鸡巴似乎还撞到了他白天被手指捏痛的地方,江棠被撑得难受,又猛然间被鸡巴顶到了一小块娇嫩的软肉,立刻受不住般拼命用舌头将鸡巴往外顶。

呜……好难受,吃不下了……嘴巴要被撑痛了。

娄鹤却被含得头脑发热,热乎乎的小嘴,里面有很多湿淋的水液,小舌更是软乎乎的,茎身捅插的时候,那只小嘴就不住收缩起来。

勃起肉屌快速冲撞两下,又放满速度再轻柔磨碾起来:“用舌头舔几下就好,嘶……收一收牙齿。棠棠,我保证,只要你给我舔十下。”

说着,娄鹤又露出那种可怜的眼神:“我吃了这么多天的素,就奖励我十下不行吗?你白天也说要让我找个时间充裕的时机,好好发挥的。”

江棠被捅得狂飙眼泪:狗、屁!他明明是在拖延。

“唔!!”

江棠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刚舔了两口,就双腿用力,往娄鹤身上狠狠一踹:“哈、哈啊……”少年大口喘息几声,“你……你今晚吃了大餐!我不给你舔了!”

娄鹤:……

“我……”

饶是娄鹤也愣了好一会,才重新编出借口:“时间很短,鸡巴还没反应过来,只要我们速度快一点……嘶,小东西,怎么又要蹬我?”

江棠冷不丁被人拽住脚踝,轻轻摩挲起来,当即跟猫一样惊得抖颤:“别、别这样摸我……”

娄鹤的手指实在是太热了,在脚踝和小腿上反复流连的时候,简直像在他身上点火。他又是个相当禁不起刺激的人。

男人在他的脚心勾了几下,忽然问道:“刚刚的蜡烛呢,用了吗?”

江棠:“你想用?”

娄鹤换了个姿势,将江棠的右脚放在自己怀里,手臂一扯,少年就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向他。

“是啊,想用。想和你用……”

江棠磕磕巴巴道:“用可以,但是我来吧……娄哥你没看说明,我比较会一点。”

“哦?那不是个熏香蜡烛吗?难道还有别的用处?”

短短数秒,江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将蜡烛给娄鹤滴蜡的情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