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里天凉啊。”
江柏摆摆手:“不用,去江棠那儿。这几天我还非要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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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黑了?”娄鹤,“给我看看。”
江棠一僵,慢吞吞把手机递过去,半途时,娄鹤手腕一转,把手机推了回去:“开玩笑,我怎么会不相信棠棠呢,棠棠说拉黑了那肯定就是拉黑了。”
江棠被他一来一回地,大气不敢出一口。
“刚刚的事,娄哥还继续吗?”
娄鹤拿着腔:“下次吧,我到底还是吃了醋的,现在躺到我那张床上,就忍不住想起你那恶臭追求者的事。我这……难受呀。”
江棠被气得差点心梗,他本来爽一发就完事了,结果最后又叫娄鹤撩拨了下,现在卡得不上不下的,实在难受。
少年烦躁地进了卧室,鬼鬼祟祟地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段时间他和娄鹤互相帮助的次数太多,原本粉嫩的性器颜色深了一些,透着一丝诱人艳红,龟头的部位被蹂躏得最惨,时不时地和男人那根粗大肉棒撞一撞顶一顶,现在还微微红肿着……
江棠脸一红,手指一屈,胡乱撸动起来,玉白手指上下滑动,衬得掌心的肉茎愈发红肿,鸡巴根部还覆着一层莹润水光。
好像是被渣男刚刚不小心舔到的?
唔……手指一不小心刮到敏感的冠状沟处,鸡巴激剧抖动起来,被圈在手心中的龟头又勃立几分,一缕湿哒哒的腺液持续不断地从马眼中涌出……江棠学着之前娄鹤教导的动作,用自己的指腹轻轻摁压着龟头,又不断打着转儿,将周遭一并按摩揉捏了一通。
呼吸越发急促,他靠在浴缸里又蹭又扭,努力了好一会,可鸡巴还是半硬着,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趋势。
江棠不敢置信地凑近自己的雀雀:怎么回事?他的鸡巴怎么不会射精了?!明明刚刚在娄鹤房里的时候,他还爽得想挺腰往娄鹤那张脸上拼命冲撞呢!
他突然想起之前手机里无意刷到的推送:渣男萎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