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叫我啊?不是我说,娄哥真有你的啊,你不去自己办公室搞,竟然在我的……草?!”

任岐踏进来的时候,娄鹤正扣着皮带。

“我钢管直啊娄鹤哥哥……”

“闭嘴。”娄鹤颇为嫌弃,“以后再让我听见你们这么叫我……”

任岐利落地闭嘴:“好的娄哥,不过我来的时候刚刚看见那小漂亮跑出去了,脸通红嘴巴也红,啧啧啧……禽兽啊。”

娄鹤没辩解,单挑眉问了句:“闹钟你定的?”

任岐:“闹钟?”他想了会,说,“应该是韩哲吧,之前他来我这休息,故意捣鼓些这种东西。怎么了?”

娄鹤:“没什么,我看他很久没事做了,刚好非洲那儿有个项目,你回头问他想不想被特派。”

任岐:??!

娄鹤似笑非笑:“没有那闹钟,棠棠的嘴巴会更红一点,明白吗?”

老天爷呀,他们没想到娄鹤是认真的呀!

任岐忍不住替韩哲点了一排蜡:“对了,你这装普通上班人的人设,还要装多久啊?”说着,任岐语气挑剔起来,“先不说你这身气质,你这衣服,哪件不是高定?还有那些下属……”

娄鹤斜他一眼:“点评完了?”

任岐摸摸鼻子:“没事了,我这就滚。”

“对了,娄彦那儿,你叫人帮我盯着些。”

“好嘞,那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音乐人比赛,还做吗?”

娄鹤沉思片刻,敲定了:“做吧。”

江棠下楼的时候久违地接到了自家便宜大哥的电话:“喂哥哥。”

少年有些心虚,他好像好些天没和大哥交流感情了……

对面不说话,江棠又喂喂了好几声:“信号不好吗哥?怎么回事呀?可恶,没法跟哥哥传递我最近好想他的心了……”

对面传来一声冷笑:“语速这么快,心虚呢?”

“怎么会呢?哥,我好想你哦,我刚准备回去后就给你打电话,没想到大哥就先给我打来了,我们这不是兄弟情浓厚的体现吗!”

江柏:“我问你,你上次怎么突然订了个衬衣,那好像不是你的尺码。”

大哥忍不住暗示道:“交朋友了这是?”

江棠:“我手抖,发错型号了。而且现在不是流行那什么穿大一号的衣服吗,又潮又酷,我们玩音乐的就兴这一套。”

江柏阴阳怪气:“哦,大哥是老年人,大哥不懂。”

“谁说的,男人三十一枝花,大哥你还是花骨朵的年纪呢。”

“少贫,这周回家吗?我让赵叔接你去?”

江棠眉头一跳:“不不用了……”

“不用?你真交朋友了?”

“不是,我就是……我都大四了诶哥,我忙着搞音乐呢,不说了啊我突然有了灵感,回头聊!”

江棠不忘再给大哥献上一波爱的夸夸:“我知道哥哥最好了,我最爱的就是哥哥你呀,我下次接你去下班呗,我现在会煎爱心荷包蛋了!”

虽然知道弟弟没准又在画大饼,但江柏就是很吃江棠这一套:“行,知道了,美得你。保护好你的爪子和嗓子,别乱吃东西,要吃什么就让他们做。”

江棠挂了电话,才长长舒了个口气:芜湖,差点露馅了,之前用洗衣机给渣男洗衣服,没想到越洗越皱……毁了娄鹤那件衬衣他也没办法呀,只好托哥哥的关系重新搞了件。

真来气,这么一想,这笔钱也得赶紧从渣男身上薅过来!

一转身,一个高大的男人和江棠擦肩而过,对方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看得江棠直皱眉:娄鹤公司这都什么奇葩啊。不过,怎么怪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