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岐被迎面而来的一口大瓜噎得满脸通红:“打扰了,我走错办公室了。”
但他没忍住偷偷瞄了一眼,压在娄鹤身上的少年眼熟得很……草,不就是那天在gay吧遇见的吗?!合着娄鹤当初装得人五人六的,这些天竟嚯嚯漂亮美少年呢。任岐一时无语:他还是走吧,只有单身狗受伤的成就达成了。
江棠急忙从他身上起开,但渣男衬衣凌乱,狭长凤眼洇红,瞧着真的被他怎么了一样。
“不是……我刚刚就是……”
娄鹤用手指抵着他的嘴,轻轻摇头:“不用说,我都懂的,有时候我照镜子都有些把持不住。”
“你干什么!”娄鹤突然对他伸出了手……
温热的大掌摁住江棠的后颈,将少年不断压下来,他们的距离只剩下最后几公分,江棠甚至能数清楚娄鹤眨眼的频率。
娄鹤状似无奈:“罢了,都让人看见了,你想亲就亲吧。”
江棠:哈?
“唔、娄哥你做什么……呜啊……我不是要……唔!!”男人不容拒绝地把他摁在自己的颈肩,还主动解开了两粒扣子,“不用怜惜我,想咬两口都行,但是注意不要咬太深……”
江棠被紧紧压在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嘴唇贴在娄鹤的脖子上蹭了好几口,他不断挣动,反而像是趁机非礼男人一样。
“你顶……呃嗯……顶到我了……”
娄鹤还恶人先告状;“你亲得这么凶,一下子把我亲硬了。”
少年的身段漂亮得紧,雪腰下陷,衬得两团饱满臀丘愈发挺翘,水球似的软肉来回晃颤,像是在引诱娄鹤。
江棠大概是对自己没什么太准确的定位,他一个又漂亮又乖的小男生,和自己肉贴肉不算,还非要这样来回扭动,是生怕自己不中招吗?娄鹤自认为不是个正人君子,对方的腰那么软,腿又那么嫩,不趁机顶两下实在对不起那根硬得发疼的阴茎。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突然流了这么多水?”
江棠突然被他打断思路,一下子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些什么:“你是石头做的吗,你怎么浑身都硬邦邦的……”少年满脸绯红,粉嫩的嘴唇肉嘟嘟的,那颗唇珠被他自己咬得水滋滋,像是沁着露水的漂亮樱果。
娄鹤往少年唇角啄了两口:“你来之前是不是也吃东西了,嘴角都忘擦了。”舌头一卷,又是顺着唇缝舔了一遍。
江棠慌慌张张,沉浸在被渣男亲了的场景中:他怎么能亲我呢,他怎么还趁着我发呆把舌头伸进去来呢?唔……好奇怪,可是接吻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他不断在心中唾弃自己。
但那根温热长舌实在是太厉害了,吸得他唇角发酸,口腔内的湿润软肉被恶劣地舔舐了个遍,就连舌根底部都因为娄鹤的肆意卷弄顶戳,吸得又酸又麻的,整只嘴巴都像是要失去知觉一般。娄鹤似乎格外喜欢那颗水润的唇珠,故意用唇瓣含住了用力抿几下,牙尖还屡次从上面轻轻浅浅地磨过去,江棠崩溃地呜呜了两声,腰和脑袋都被人摁得死死的
娄鹤只允许他接近,不肯放他离开。
“别、吸了呜……肿了……”
他舌头说话都不利索,被吸得久了,身上哪哪儿都不对劲,那根硬邦邦顶着他的鸡巴,更是把他的小腹都怼得一阵酸涩。灼热大掌顺着少年纤细的雪腰下滑,指尖又故意停在深陷濡湿的股勾缝中,娄鹤冲他轻轻眨眼:“你送的汤水太补了,帮帮我吧棠棠,不然一会我上班要丢人了。”
江棠才不想管他丢人不丢人呢,但现在一并被架上欲火烧灼的人不止娄鹤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