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了。

“啊啊啊......鸡巴操得骚逼好爽......”她已经是在条件反射性地叫床了。

在这个什么都有的屋子里,她一直都能看到玻璃外随机交换着性伴侣,只剩下淫乱的男女。而她,被余洛从玻璃操到沙发上,从沙发操到床上,又从床操到地板上。饿了,没体力了就会被灌些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困了,那根肉棒也不停歇地在她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操干着自己。

“爷还真是越来越不想把鸡巴从你的骚逼里拔出来了。”

余洛看着镜子外的来人,抱着江小音坐回沙发上,只不过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而且也没有找任何的衣物来遮挡女人赤裸的身体。

来人对屋子里的景象并没有感到惊讶,他恭恭敬敬地走到余洛面前说道:“少爷,事都办妥了。”

“张师雅还活着?”

“不,她已经死了,但她的魂魄并没有消散,现在只能算是以鬼的形式存在着。”

“妈妈她还活着?!”宛如从梦中突然惊醒了一样,江小音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转头看向回来的喻辰,“她还好吗?”

在余洛的点头示意下,喻辰注视着江小音回道:“张师雅的状态很好,你或许还会多一个后爸,倒是她一直都在问江棣你在哪里。”

“真好啊。”

江小音回头抱住余洛,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真好。”

不能理解江小音的哭泣,不过余洛倒是知道在江小音心里排第一位的永远都是张师雅,大概就像永生在他心里的地位一样。

“你说说,爷到底对你好不好?”余洛抚摸着江小音在颤抖的背,偷换起了概念,“爷本来可以毁约的,但还是为了你让喻辰去把张师雅给救出来了,你是不是应该报答一下爷?”

没有理会余洛,江小音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没有机会再见妈妈一次了。

“这件事你办得很好。”

余洛把怀里的女人转了个方向,让她赤裸的正面正对着喻辰。

“爷知道你想操她,下面这张嘴现在不能给你操,但上面那张嘴爷可以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