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之后都没有要停的意思。两个人似乎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拉锯战,但让余洛意外的是输的那个人居然是他。

疼,硬邦邦的竹板插得很深,深得除了疼江小音再什么都感受不到了。疼痛里,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干脆就这么弄死她好了,活着真的好累。

幸福也不是没有过,但她真的累了。

这么死了虽然有点难看,但也不是不行,反正等死了,她的尸体怎么样就和她无关了。

都已经做好自己子宫被捅破的准备之后,江小音发现男人突然把折扇缓缓抽了出去。疑惑中,她睁开眼睛看向余洛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不继续了?”

“爷现在还不能把你搞死。”余洛的脸上又挂回笑容,把折扇随手扔到了地上。

“呵。”

“小音啊,你只能被爷操死,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选项了。”

前戏也玩够了,余洛从自己长褂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揪开塞子,瓶嘴对准江小音的嘴巴,他把里面的东西全部灌进了她的嘴里:“本来只打算给你吃一半的,不过爷改主意了,既然你这么想被操死,爷就满足你。”

给她灌完药,余洛又从袖子里拿出另外一个玉瓶,给自己吃了一颗不太一样的药。

“咳咳咳,吃了药才能硬起来吗?”

虽然不知道他给自己吃了什么玩意,但这并不妨碍江小音嘲笑他。

HP-0

这个嘲笑对余洛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他点了点头,很自然平和地回道:“这可是爷研究了几百年才研究出来的东西,它能让爷操你操个三天三夜都没有问题。”

江小音嘲讽的笑容僵在脸上,在看见男人的下身像充气一样地硬起来并且把长褂都顶出一个小帐篷之后,她就有点慌了。

“余洛......”

“嗯?”

“我错了。”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