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归程。

而苏行晚便是借着人流四散之时,带裴虎一路绕开玉虚宗禁制竟当真在未惊动护山大阵的情况下走出山门。

裴虎跟在他身后,心中越发确定苏行晚的目的绝不简单,仅凭其对玉虚宗内部的了解便可窥见一斑,只是不知他背后的指使者到底是归元宗还是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苏行晚并不知裴虎已然在猜测他的动机,对他来说裴虎是不是真的相信他并不重要,只要将人带出玉虚宗他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大半,原本他身上还带着师尊给的束灵绸,若是说不通也可强行将人绑走,好在事情进展顺利,裴虎竟真的与他一道下山了。

至于后续追兵自会有归元宗其他长老负责,只要不是鬼道然亲自出手对如今的归元宗来说便不成问题,而且据他所知对方在大比结束后便开始闭关,短时间内应该是出不来的。

苏行晚半倚着正急速飞行的法宝,眼中带着即将达成所愿的欢喜。

等彻底脱离玉虚宗管辖范围已是过了整整三天三夜,而他的怀里则抱着早已失去意识,只能任人宰割的男人。

裴虎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中清醒。

他试探性的活动手脚却发现四肢并无束缚,脸上虽没有任何东西遮挡视线但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稠密压抑的黑,但同时他又能听到烛芯燃烧发出的细微声响,想来定是苏行晚用了什么术法封闭了他的视觉。

对于目前显然是被拘禁的结果裴虎并不意外,只眨了眨眼随即撑起身子半坐起来,行动间流露出恰到好处的仓皇。

离开玉虚宗管辖范围不久,他便察觉到异样,不仅神智变得模糊起来连身体都越发无力,他知道是苏行晚做了手脚,便象征性的做了些抵抗动作才状似无知觉昏迷过去。

苏行晚倒还算谨慎,将人带到早就准备好的藏身地后又把裴虎身上的灵宝逐一卸下,连发间藏着的暗器都没有放过,这些可都是裴虎受伤后众人送给他防身,即便不用灵力也可以驱使的法宝。

想到这里裴虎垂下手臂,不经意蹭过腰间,直到感觉到某种粗糙的触感才悄然放松了有些紧绷的神经。

小师弟送给他的荷包还在。

他如今失去视觉,无法得知苏行晚是否在身边,也就不敢正大光明的检查身上的东西,好在对方似乎并未将这个缝得歪歪扭扭且陈旧难看的荷包放在眼里,倒叫它成为唯一留在裴虎身边的物品。

实则也不怪苏行晚在这方面大意了些,毕竟裴虎虽为人低调内敛但作为玉虚宗的大师兄又是渡劫期大能爱徒,吃穿用度乃至灵宝法器无一不讲究,即便是储物空间自然也该用的是最好的。

那个皱皱巴巴的荷包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足为惧。

况且苏行晚在玉虚宗这段时间也不是白过的,有关裴虎的事情里里外外他都打听了个遍,对他腰间的丑荷包也略有耳闻,那东西只是个俗物罢了,不过因为是九方君尧幼年时亲手为裴虎做的生辰礼物对方才日日佩戴罢了。

甚至出于某种私心他算得上是刻意将这东西留在裴虎身边,便是想瞧瞧待他撕碎男人身上古板严肃的弟子服,掰开那肥软惹眼的骚屁股一下一下干到人说不出话时,再把这荷包夺走,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大概是会为了疼爱的小师弟讨好的夹紧他,哭着央求他吧……

光是想到将要发生的香艳场景苏行晚便有些把持不住,翘起的?肉??棒????将裤裆顶出一大团,连顶端都浸出些湿意。

觊觎已久的男人如今就躺在被他完全掌控的地盘,甚至灵力尽失连傍身的法宝都被他全部褪下,再无逃跑的可能性,自觉万无一失的苏行晚当然想不到,那看似只是个凡俗之物的丑荷包,里面却装有裴虎历年来所有珍藏的法宝。

修仙界储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