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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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仪听他口中的从前,心里一惊,对着他冷峻的脸仔细打量了番,脑子里糊涂极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也记起了从前的事?方才那句“痛不痛”是在问她被白绫扼死痛不痛?
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颈脖,不大确定他究竟何意,便轻咬着贝齿:“去吧,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母亲给她的那三个暗卫都还在身边,又有陆骁一起去,应当不会再那么惨了吧?
她犹犹豫豫地起身,手势妥当以后与他一道往寿松堂去。
他们二人的院落实在不顺路,这般走在一起,便是有他的威严在,也让那些小厮丫鬟频频侧目。
嘉仪被打量得多了,心里那道关卡仍然过不去,将头低低地压了下来,羞愧极了。
陆骁已打定主意要将这桩事透露给祖母,索性直接握住了她的下手,脸仍然紧绷着。
她抬起头,见他眸色锐利,眉中存着愁色,但见她看来,却是安抚一笑,低声道:“不要怕。”
这话他说过许多遍,然而她从前总是怕,怕死怕他也怕老夫人,现下听到却有些恍惚,只把手放在他掌中未曾抽出,只乖乖地跟着他走。
不多时,两人候在了寿松堂外,只站了一会儿便被老嬷嬷迎了进去。
嘉仪悄悄抬眼,见到前世亲自执掌她死刑的老嬷嬷面色平淡,完全没有对伯媳通奸的震惊,像是早就知晓一般。
她的心紧了紧,缓缓吐着气。
到了里间,许久不曾见过的陆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脸色冰冷。一见她,便将不加掩饰的厌恶眼色投了过来,好似要生啖她的血肉一般。
嘉仪抖了抖,还未做出反应,陆骁已经将她往身后带了带,全然挡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