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

倘若金银满身是好,爱意加身是好,那他自然是最好的。若生命常在,她能够自由自在地奔走于世间是好,那他是最最不好的。

见她不哭了,陆骁不再逼问她。他将她按在车壁上,唇自白皙的脸上移到颈脖,叼着颈肉吮吸,留下一道道斑驳红痕。

他的呼吸喷在她颈间,痒得厉害,让她不自觉拿手去遮挡。

陆骁咬住她的指节,牙齿磨着手指的关节,又留下一处齿痕。

她嘤咛一声,求道:“别,别弄出痕迹。”

他闷笑着,爱怜地抓着她的小手亲了下:“我瞧你带了围脖。”

他高高的鼻梁顶在她颈脖处,胡乱蹭开了她的衣领,薄唇蜿蜒而下,掠过锁骨,停在高耸的乳肉上。

她以为他要亲上去,然而男人只是停在那里,灼热的气息喷在上面,让她起了阵阵疙瘩。

她眸光流转,与他抬起的眼相触,茫然里带着些不解。

他只是想逗她。

然而这一停下来,嘉仪听见了外头集市吵闹,车夫扬起马鞭,行人走路嚷叫她脸色一变,忽然挣扎起来,低声推拒:“不行。”

外头有他的下属和她的丫鬟,她怎么又被他亲晃了神。

她有些懊恼。

陆骁低声一笑,张嘴咬在绵软柔嫩的乳儿上,利齿轻轻一磨,让她喘出了声。

她捂着嘴,眸子里闪过慌张,含糊不清地求他:“大哥,别在这儿弄。”

便是弄,也不该在马车上。

男人不应她,只是用一只手灵巧地从她裙子下钻进去,覆到腿心。那处早已湿濡,连小裤都已被浸透,他悠哉地来回抚弄,沉声问她:“何时湿的?早知大哥要在车上弄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