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里只剩下高潮与肉棒了。
她紧紧地抱住Scotch的身体,紧紧地抱住Bourbon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现在,她再次昏睡过去,而Scotch与Bourbon则躺在她的左右两边。
“话说回来,Bourbon……”
“怎么了?Scotch。”
“她……之前是不是叫了我们的名字?我没听错吧?”
“……嗯,我也听到了。”
“这也太奇怪了……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真名?我们自己都不怎么用了。”
就算是在私底下,他们也没有再用真名或者外号称呼过对方了。
毕竟‘真名’对他们这种潜藏在黑暗里的人没有任何意义。代号就是他们的名字。
“Scotch,你跟她认识的更早吧。你是不是聊天的时候说漏嘴了?”
“怎么可能,我要是这么容易说漏嘴,早就被组织干掉了。”
“……开玩笑的。不过……”
“Scotch,你有梦到过她吗?”
“……嗯?梦到?当然有,梦里的我也在跟她没日没夜的性交。”
“……我不是说这个。啧,真是的,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了?”
“哈……?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才是一直都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吧,却非要来这里跟她做……”
“我只是好奇我那个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的幼驯染,为什么突然在安全屋里养了个性奴。”
“……什么性奴,她明明是我的妻子。”
“哪有像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的……从早到晚一有空就干她,而且还把她关在安全屋里,还让其他的男人干她。”
“这就是我表达爱的方式。其实……都是因为她说了那种话……我才会……”
“算了。反正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其实……”
“嗯?”
“Bourbon,除了跟她性交的梦以外……我似乎……在梦里有看到过‘她’。”
“……什么意思?”
“我看到她的……各种死法。她叫着我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对我微笑,然后消失不见……”
“……是吗,你也是这样啊。”
“……嗯?Bourbon也是吗?”
“差不多。而且梦里的我们还是幼驯染,三个人从小到大都在一起。”
“……真奇怪,明明我以前不可能认识她。”
“Bourbon,或许……我会这样不停地抱她,都是因为……那些梦带给我的恐惧感………我想确认她的存在………我………真的…很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Scotch。”
“而且,梦里的‘我们’好像是什么……‘正义的味方’呢。真好笑,现实明明是完全相反的。”
“……是啊。”
“……所以,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不在乎……我想永远跟她在一起,无论以什么样的形式。”
Scotch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右手,与她十指相扣。
“……是吗,或许我也是这么想的,Scotch。”
Bourbon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左手,与她十指相扣。
Bourbon曾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感兴趣。所以他一直在否定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像恋爱一样的感情。所以他每次才会像那样……‘粗暴’地抱她。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