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的注意力这会在金主的手指上，骨节分明看起来十分修长，指甲修剪得也很干净整齐，一看就是那种身份尊贵的人，不是柳卿满脑子黄色废料。而是，金主没少用这双手搞他，比用下面的次数还要多……

柳卿的脸颊不知不觉晕开了一抹绯红，听得金主突然问他，“让你想的事情想好了没？”

“啊？”柳卿回神，他早就神游天际了哪里知道金主刚刚和秘书小哥说了什么，乖乖认怂回头去看金主，用眼神可怜巴巴地询问，金主失笑，抖了抖手中的纸，“下个月入学，你想报什么专业？”

原来问的是这个，柳卿还真的想过，只是眼下……他知道沈先生绝对不会嘲笑他，可是秘书小哥也在场。

柳卿异常局促窘迫，他是出来卖的。不过是沈先生的一个玩具，说想要上学什么的，好像太不自量力，太得意忘形了点。

答案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即使柳卿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秘书小哥的反应，还是忍不住频频朝他那边看去。

这惹得金主不满，随即柳卿的下巴被轻轻捏住了，金主强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你老看他做什么，看着我。”

猝不及防看进沈先生眼底，柳卿的小心脏顿时就扑通扑通的，他动了动唇，还是没能说出话来，金主丝毫不在意还有旁人，又凑近了些，“说说看，你想学什么？”

柳卿这会已经顾不上其他人了，满心满眼都是沈先生，睫毛轻轻一颤，声音嗫嚅，“想和秘书小哥哥一样，能帮上沈先生就行。”

这个答案倒是让沈铖有些意外，小男妓眼里的波光颤巍巍的，好像只要他说一句不需要，立刻就会哭给他看，沈铖的手指在柳卿的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两下，“你确定？都想好了？”

柳卿眼中的涟漪更胜，陡然间有种闪亮的神采，郑重点头，沈铖看他如此坚定，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把手中表格递给秘书，“给他报和你一样的专业。”

秘书小哥接过文件就先走了，关上书房门就忍不住撇了撇嘴，又给他塞狗粮也就罢了，怎么还明目张胆抢饭碗？

他一个规规矩矩的小秘书，哪比得上总裁的小情人？怎么有种要失业了的预感？

书房里沈铖还在继续逗弄小男妓，话题突然就拐了个十万八千里，“哥哥倒是叫得顺口。”

小男妓这种事情真的是门清，也不扭捏矜持，张口就喊，“金主爸爸！”

沈铖都被气笑了，一巴掌抽在柳卿屁股上，“乱喊什么！”

柳卿委委屈屈，试探性地再次开口，“哥哥？主人？叔叔？呜！”每个称呼换来的都是一巴掌，柳卿最后终于老实了，“沈先生……疼的……”

金主推了推他，柳卿乖乖跳下地，金主跟着站起身，又抽了一巴掌，“疼了你才长记性！”

柳卿屁股疼心里却很高兴，其实他也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叫沈先生就挺好的，有种端庄却闷骚，衣冠禽兽的感觉……柳卿思绪乱飘就没跟上金主，金主都走到门口了，又折回来，抓了他的手腕，然后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想拔笔帽了？”

柳卿是害羞的，却又很坦诚，“想。”

书房不是什么神圣的禁地，沈铖从没把这里列为适合做爱的场所，是因为轻度的洁癖和强迫症，弄脏弄乱收拾起来都很麻烦。可如今这些好像都变得无关紧要了，沈铖直接把柳卿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

小男妓伸手帮他解领带和衬衫的纽扣，沈铖就扒掉了小男妓的裤子，双腿间含苞待放的小花，已经隐隐渗出了些淫水，沈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小男妓自己从桌上拿了只笔递给沈铖，还跃跃欲试地问道，“要是拔成功了，能不能加钱？”

沈铖没有回答，从抽屉里翻出个安全套，套在钢笔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