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忍着蚀骨的酥痒,期盼着金主能给他解脱,结果金主要玩他最怕的SM。

SM其实也不要紧,是沈先生怎么都好,只要现在,立刻,马上插进来,狠狠操他,玩什么都可以。

可是却就这样被放置了。

现在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只有两个穴眼奋力一张一翕。因为太痒了所以有种充血肿胀的错觉,收收缩缩吐出淫汁,滴滴答答抽丝滴落,在下面慢慢汇成了一滩湿亮的淫水。

柳卿呜呜咽咽哭得乱七八糟,无法忍耐的淫痒生生磨掉他为数不多的神志,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巴里溢出,拉出长长的银丝,落在胸膛上,而身体就连这点微弱的刺激都受不住,会随之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

柳卿浑身烫得几乎马上就能融化掉,能动的手指和脚趾不断蜷紧又张开,让人疯狂的痒意却无法缓解一分一毫。

柳卿像孩子一样崩溃到嚎啕大哭,却只是呼吸不畅让自己更难受了。

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身体有如触电,不用触碰也一个劲痉挛颤栗不止,柳卿觉得他被那无处宣泄越积越多的情欲熬得再多一秒就会直接疯掉了……

沈铖去餐厅喝杯咖啡坐了坐,可能也就二十分钟,回来的时候小男妓跟水洗过似的,连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

看样子哭过也挣扎过,这会乖乖的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娃娃,浑身泛着漂亮的绯红色,眯着一双水气弥漫朦胧的眼睛,细细颤抖小声哼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