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措着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响,金主从里面走出来,柳卿吓得猛地将手指抽出来背去身后,连带原本挂在手臂上的毛巾一起。

反而是赤裸裸地暴露在金主的视线里。柳卿两条纤细的筷子腿在轻轻打颤,两腿之间那朵隐秘的小花。虽然被垂着头的小巧性器挡住了看不见,但却有亮莹莹的液体,从里面抽着丝淌出来,进而颤颤巍巍落在了地板上。

金主瞧见了,而且瞧得真切,如往常那样挑眉,柳卿只觉脑袋里嗡得一声,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弄得几乎要晕过去。

沈铖见小男妓踉踉跄跄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走过去直接把人打横抱去床上。

小男妓自暴自弃地用手捂着脸,两条腿倒是很自觉地乖乖大张着,叫人一眼就能看见那朵充血殷红的小花,沈铖伸手去碰了碰,就着指尖沾到的淫水,在穴口轻轻磨蹭。

小男妓立刻哼哼唧唧顶起了腰,沈铖听到了很轻很短促的一个不,沈铖只当这是情趣。

毕竟小男妓下头那张嘴,可是迫不及待将手指吃了进去。沈铖蹭着湿软的内壁,找到敏感点,那瞬间小男妓「嘤」地一声绞紧了手指,下半身痉挛似的一阵颤抖,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手指都塞不住往外涌的汤汤水水,确实是高潮了,这么敏感简直算得上是天赋异禀,沈铖去掰小男妓挡脸的手,本想调笑两句,谁知这小孩儿却是咬着唇泪流满面,可怜兮兮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床伴这么不识趣,按道理沈铖应该觉得扫兴。可他看着小男妓的眼泪却并不觉得厌烦,沈铖试着动了动手指,往外抽,“不哭,不想要的话,直说就好了。”

小男妓一听就惊慌失措地睁开眼,连忙扶着沈铖已经抽了一半的手指又塞回去,“没有!没有……想要的,要沈先生……呜……要的……”

“那你哭什么?”

从来不会有人在意他为什么哭,哭是理所当然,哭了玩起来才更带劲,会这般顾及到他意愿的人,也只有沈先生了,柳卿觉得自己应该是下午被那个警察撞墙撞得昏了头,不然怎么会金主问什么就答什么?

“太淫荡了……随便弄弄就喷……呜……原来不这样的,也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呜……没有办法……”

金主的手指又在要命的那点上揉磨起来,柳卿惊喘着,捏紧金主的手,却不知道是该抗拒还是迎合,瞪着眼屏息忍了没几秒,眼中波光一颤,就这么软了身子眯起眼,嗯嗯呜呜地享受起来,“啊……沈先生……这样弄我又会……啊……嗯……”

金主的手指动得却是越发带劲,碾着最要命的那点一圈圈地压揉,柳卿被那汹涌的快感弄得几乎不能好好呼吸,金主在他耳畔低声问道,“有什么不好呢?”

“啊!”沙哑的嗓音和湿热的呼吸,带着一股痒意直直往脑子里钻,连心脏都酥起来了,柳卿哪有余力去思考什么好不好,只觉眼前一黑,又泄得一塌糊涂。

这次高潮就像是跑了千百来米,柳卿浑浑噩噩整个人虚得厉害,金主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自己抽纸巾擦干了,这才撩开他被汗水湿黏的刘海,温热的大手在额上轻轻地摩挲着,“不怕了,好好睡一觉。”

额上的肿块虽然有点疼,但也被摸得很舒服,柳卿的思绪很乱,他不想花冤枉钱请客。

不想提供什么特殊服务,也不想被解除合同,还想赚更多更多的钱。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念想都被额上哪只温热的手沉沉地压着,柳卿的意识不受控制慢慢放空,终是抓着金主的胳膊,安心地睡了过去。

沈铖把人哄睡着,竟然丝毫不觉疲惫,又找药膏来给小男妓抹了抹,这才起身去外间打了几个电话。

其实他还有事要处理,可一想到小男妓如果半夜醒来,又可怜巴巴一个人哭唧唧,沈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