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玩,他当然受不住,以为是金主故意罚他,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柳卿,正后悔着自己为什么会张口就说不要,恍恍惚惚听见金主说,“不要可以,你说自己玩这里扣多少钱?”

“呜……”柳卿动了动唇,声音颤得几乎听不清,“不……不扣钱……”

“那继续罚?”

“呜呜……”柳卿抿唇撇嘴努力想要不哭声,又不太忍得住,听见金主又把吮吸器打开了,一个激灵差点没失禁。虽然是憋住了,但下半身酸得一塌糊涂。

如果吮吸器再贴上来,他准得尿,羞耻感激得柳卿不住摇头,“呜……不……不要……扣一块……只能扣一块钱……”

沈铖被他这个一块钱逗得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这个小男妓也太好玩儿了,嗡嗡震动的吮吸器贴在蒂珠周围,给予温和的刺激,沈铖声音里难得带着自然柔软的笑意,“那没意义。”

柳卿缩着小腹憋尿憋得辛苦,就算金主刺激的只是阴蒂周围也很要命,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他更难捱了,下意识想要拨开那个吮吸器,双手一动却只弄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柳卿挣了挣被铐牢的手腕,委委屈屈抽噎啜泣,“有,有意义的……有的……一块钱都不想被扣……呜……有意义……我长记性……”

又软糯又乖巧,让沈铖舍不得再继续欺负下去,他本来也就是觉得逗着好玩儿。

要是把人吓坏了就适得其反了。所以沈铖这就要把吮吸器关掉放到一边去,谁知小男妓见他低头去摆弄开关,还以为他是要加大频率,吓得胡乱挣扎,倒是自己把无辜的小蒂头给蹭到了鱼嘴口,那东西多少有点吸力,咬住了蒂头那一小块嫩肉,就拼命挤压按摩吮吸,柳卿只觉脑袋里嗡得一声,热涨的雌穴尿口被酸麻感弄得丧失了收紧的能力,吚吚呜呜地尿了出来。

沈铖瞧得真切,和之前喷水的不是同一个地方,加上有股无法忽视的骚味,他知道小男妓这是被他玩失禁了。

按道理沈铖应该觉得脏,但他盯着小男妓那个紧挨着雌穴,还在汩汩漏尿的小孔,奇迹般地竟然没有生出一分一毫厌恶或者生气的情绪,简单来说,沈铖居然不介意。

这就很新奇了,毕竟这种事情上,沈铖自认为,他是有轻微洁癖的。

他在这里开着小差,小男妓尿完了也没了声息,沈铖关掉吮吸器抬头去看,刚刚还面露春潮的小男妓这会却是双目紧闭满脸惨白,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就要把自己给咬破了,沈铖愣了愣,伸手打开手铐,小男妓也没睁眼,一边无声落泪,一边虾米一样蜷成一团。

柳卿知道他没有撒娇的权利,也知道他任性这么几十秒,待会说不定就会被暴怒的金主活活打死也说不定,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要说失禁也不是第一次,脏兮兮的出租屋,或者根本不会有人经过的暗巷,那些地方散发着腐朽糜烂的气味,在那种脏兮兮又堕落的地方失禁没所谓,但是在这里不行。

在这个唯一他能够像人一样活着的屋子里,他不想做那条又骚又浪的小母狗。

却终究还是被打回了原形。

柳卿自从被迫卖淫以来,就连第一次被拖进深渊的时候,都不如现在来得万念俱灰。

身边的床铺陷下去一块,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揉了揉他因为营养不良而暗淡发黄的头发,金主问他,“哭什么?”

柳卿只想自己能消失,不敢动不敢睁眼甚至不敢呼吸,在他要把自己憋到呛咳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睁眼,攀住伸手就能够到的东西,柳卿这才发现是金主把他抱起来了。

他下半身一片狼藉,都是脏兮兮的尿水,金主却把他抱起来了……意识到这个柳卿连忙挣扎起来。

但是金主的臂膀跟铁钳似的,抱得很稳,还低头凶他,“再动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