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层楼只有她。

这个动作,像在引诱谁似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想自己……

薄望津的办公室里不知道有没有医疗箱。

她不好意思打电话问他。

找个东西都能磕到,他肯定会在心里说她笨。

池最一瘸一拐地翻找起来。

每个柜子和抽屉都打开看看,最后在展示柜最下面的小塑料盒里发现几张创可贴和酒精棉片。

幸好有。

她怕疼,就不消毒了,撕开一张创可贴粘住。

这种小事应该不用向薄望津汇报吧?

他那么大方,不会介意她用一块创可贴的。

池最回到书桌边。

受伤的尾骨尚未缓和,只要有拉扯就疼,她无法再像刚才那样蹲下,跌到办公椅。

脱下的短裤在沙发上。

看着面前堆积的文件,坐在平时薄望津坐过的位置,好像被他包围了一样。

池最的眼波转动,不知不觉抿住嘴唇。

春梦和昨晚被他摩挲之后尚未消散的感觉重回身体。

在他的家里和在他的办公室,其实……也没有很多区别吧?

至少现在办公室不会有人打扰。

在客房,反而总怕声音被他听见,或者弄脏床单,被他发现。

池最的呼吸越来越重,鬼使神差中,分开双腿,隔着内裤,手指按压起自己的腿心。

“嗯……”

很久没有得到疏通的身体,碰到阴蒂就兴奋得颤起来。

那个小豆迅速勃起,撑起柔软的布料,迎接指腹的光临。

池最用食指压住,微微用力揉动。

“哈啊……”唇角泄露呻吟。

好舒服。

她的身体如此敏感,哪怕自己摸几下都会有剧烈反应,如果是薄望津的手,湿得更快。

简单地揉搓阴蒂还不够,总觉得隔靴搔痒,池最进入欲望当中,胆子变大,干脆脱掉内裤,放到他的桌子上。

湿润光滑的小屄完全露出来,她分开双腿,毫无顾忌地暴露。

幻想着,有双眼睛在看自己。

她拨开阴唇,不知对谁做出邀请:“唔……湿了,看……”

尾骨尚余疼痛,池最无法晃动屁股引诱,只能用力地分开,把嫩红的媚肉露到外面。

爱液滴下。

薄望津的椅子被她的水打湿了。

她在心里想,却反而更兴奋。

池最撩起衣服,扯开胸罩。饱满的乳跳出来,被勒到鼓起。

粉红的乳头受到空气刺激变硬,她用手指轻轻按揉,爽得呼吸不畅,口水从嘴角溢出。

以前池最一直不觉得自己淫荡,可是在这里做出这样的事,还感到如此兴奋,她可能天生还是有点这种特质吧。

她更不敢说的是,抚摸自己的同时,她在脑中幻想出的人物……

是薄望津。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

薄总,还是主人?

她只是期待着那双手摸到她的大腿和腰肢,继续向上,粗暴地搓弄她的阴蒂和奶头,然后用唇舌吮吸。

桌上的笔筒里,放着几支薄望津常用的钢笔。

有几支池最都熟悉,以前他会带到别墅办公用。

池最轻舔嘴唇,拿起来,放到自己的屄口。

“呀嗯”

冰凉的感觉触碰到发热的小屄,让阴唇紧张地收缩,分泌出更多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