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轻松几秒钟,薄望津便追上来,单手按住她的肩膀。
“呀啊……主人!”池最连声求饶,反手拉扯他的袖口。
他躲开,她便换到他的皮带。
装饰性的皮具为了放出鸡巴,只解开皮带扣,依旧稳健地挂在腰间。
西装裤被磨得满是褶子,几处地方堆积可疑的水痕。
薄望津什么也没有说,重重地重新插进去。
花芯被龟头撞击,她的嘴唇颤抖着,整个人都失去力气,无助地匍匐在地面。
他粗壮得能捣烂她的小腹,就连子宫都因为快感剧烈收缩。
池最的额头磕到地上,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在出水,小兽一样嘶鸣。
雪臀被他捏住,小屄瑟缩地夹着他。
有时示弱,他会心疼,有时反而会激起更大的兽欲,池最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能求饶:“求求主人慢一点……三个小时了,要被肏烂了……呃”
连这句话也不能说,体内的鸡巴又有兴奋之势。
肛塞堵住后穴,垂落的尾巴毛茸茸地扫到未能进入的那截柱身,若有若无的痒感像她在用舌头轻舔,薄望津更加兴奋,掐住她的腰,捅到深处。
“呀啊”
池最被自己的叫声吵醒。
她抽搐着撑起来,看到周围环境,熟悉的感觉令她更加紧张。
缓了半天,才想起已经搬家。
池最掀开被子,床单洇出浅痕。
住在上司家第一天,就把他的床弄脏了。
还好面积不大。
池最夹住双腿,略微缓和阴蒂的肿胀,爬下床,扯掉床单。
第0042章 第42章 贴身
池最不太记得薄望津的作息,他忙起来,没有一件事是规律的,就连三餐都是跟着她的时间走。
池最不爱出门,薄望津也就偶尔带她出去,主要见面的时间,他都在摆弄她。
一做起来就没完,直到她腿软得求饶,全身都被他肏成粉红色,他才会扶着仍然坚硬的鸡巴出去,稍作休息。
可能坚持不了几分钟,趁她不注意,他又重新压过来。
好几次,池最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困得睡着了还是被他肏昏过去了,又被身体里的颠簸弄醒。
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很……下流,也很纯粹。
不谈别的,只谈金钱和欲望。
虽然薄望津偶尔会说喜欢她。
她的身体、声音,她的一切。
池最都自觉地翻译成情到浓时的助兴之词,不必当真。
薄望津从不主动向她透露家庭情况,虽然也没有隐瞒,倒是问过池最很多问题,生活情况、学业进展、住在哪里。
她僵硬着,十句真话里掺两句关键性的假话回答他,住址说的真的。
反正那种地方,他去都不会去,就算说了也不一定知道在哪,而且她现在不回去了。
平时住校,周末就到薄望津这里。
分开的四年,她以为适应了全新的生活,没想到刚刚工作就又搬进来。
池最洗完床单,把它放进烘干机。
旁边的脏衣篮里正好有些薄望津换下来的东西,她顺势掏出,准备一起清洗。
深灰色的短裤从里面滚出来,掉到她的脚面。
池最捡起,瞬间涨红了脸。
是他的内裤。
内衣裤要放到专用的小型洗衣机单独清洗。
池最先把外穿的衣物按照深浅颜色分类,根据水洗标挑出可以机洗的部分,有些特别娇贵的材质只能干洗,这些他经常不会注意,全都得助理把关。
洗衣机和烘干机都开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