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巧妙地成为了后方的润滑剂。

两个洞在连续的捣弄中浮出白色泡沫,加重这具身体的破碎感。

池最的脸上还是红红的,残余无数鸡巴喷洒过的气味。

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被薄望津刻下烙印。

他狠狠咬住她的嘴唇,强悍地撕扯。

池最被肏得浑身脱力,隔着薄膜的两个甬道以完全不同的频率痉挛,只能乞求更多的插入以作抚慰。

她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无法回应他的吻,只知道张嘴,痴迷地随意舌头进出。

真想把她这副骚样子永远刻进脑海,锁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会吸的双穴不停开合,薄望津的攻势加倍猛烈,以极快的频率在她的体内捣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