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池最窝在他的胸前,轻轻摇头,手指被他捏在掌心,随意地玩着,“以前……住得比这些差多了。”
她又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薄望津轻吻她的额头,许诺:“以后不会了。”
只要她与他在一起,他愿意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她。
池最应了一声,藏在胸膛的眼睛却扑闪着。
自从那次调查他的药失败以后,池最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但并不代表她忘记了。每次给他吃药,她还是会担心。
不过这段时间,也许是重心都放在工作上,薄望津的状态还不错。
没有再出现过之前那种呼吸急促的情况。
也让她稍微放点心。
就是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
只要不问,薄望津好像打算瞒她一辈子。
池最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唤醒她的,不是阳光,也不是闹钟,而是电话铃声。
虽然他们出差了,可是其他人还在正常工作,找薄望津的电话不减反增。
“嗯,是我。”薄望津没有起床,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就在池最旁边。
甚至说话的时候,唇瓣都在蹭她的耳垂。
房间的灯也没有开,窗帘拉着,只有一盏昏暗的灯。
薄望津把赤裸的她完全搂在怀中,与人说着工作上的事,一点放开她的想法也没有。
池最动不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
“这个问题上次不是说过了么?项目三部对这个安排好像意见很大。”薄望津一边说,一边将手挪到池最身上。
奶头被猝不及防地捏住。
池最浑身一颤。
以前他经常这样,可至少没有贴得这么近。
他说着正经不过的话,手却从她的胸口慢慢挪到小腹,伸进她的双腿。
池最害怕地回头,薄望津正盯着她,听筒里喋喋不休的声音连她都听得到。
他却说:“乖宝,分开腿,让我揉会小屄。”
池最浑身一震。
他、他又……
明明在通话,却突然说出这种要求。
池最吓得看他的屏幕,麦克风的标志打了一个红色的禁止符号。
薄望津的确忍了好几天了。
就连在车上都只是牵她的手,没有把她抱到腿上坐着,足以表明做出多大的让步。
被子里窸窸窣窣的。
池最依旧不敢出声,只是抵抗他的腿放松了。
让出一个缝隙。
薄望津的手掌顺畅地摸到里面,拨开屄唇,捻住里面的肉核。
“好,我知道。”他的语气忽地恢复严肃,回答电话里的人。
中指熟练地在她的阴蒂上打转。
池最连个喘息都不敢发。
她生怕自己的任何异常被通话的人听见。
虽然不知道薄望津具体在和谁说话,但是从他回答的三言两语里,池最听出是公司里的同事。
他们都知道她与薄望津一起出差了。
这时候被听到奇怪的声音……
池最的呼吸突然停滞。
薄望津许久没有再说话,手指却插进她的屄里。
股沟中央,他的鸡巴也炙热地贴着她,嵌进缝中。
被他这样前后夹击,池最抖成筛子,用力捂住嘴。
他只塞了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自如地抽插。
清晨的身体尤为敏感,刚刚被他揉着阴蒂,她就分泌出了淫液。
他插得迅速,不做任何思考,没有多久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