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扒他那三十万,她还做足功课,现在反而抗拒起来。
“反正以后,我的钱都是共同财产。”他又说。
池最听懂他的暗语,脸“唰”一下红了。
扯到哪里……
她固执地摇摇头。
又想说今非昔比的那些事。
薄望津没兴趣听。
“你想写也可以,那要答应我一件事。”他说。
他可能是第一个死活不想要欠条的债主,居然反而还提要求。
“您说?”
“以后不要用这么疏远的方式称呼我。”薄望津皱着眉道。
总是您啊您的。
听得他好像老了十岁。
本来就比她大那么多。
再老都要成忘年恋了。
而且薄氏的企业文化里,本来就要求模糊上下级。
池最没有想到是这件事,她愣了一下。
“我不勉强你像他们一样叫我的名字或者是Waylon,你可能也不习惯。”毕竟她喊了两年的主人,突然要改口,他们都会别扭,“但不要再用‘您’这个字了……床上可以。”
薄望津犹豫一秒,还是补充。
池最的脸更红了。
“主人”原本只是一种情趣。
可是喊习惯以后,池最都脱敏了,在她眼里这两个字和“您”一样,只是单纯的称呼。
但是现在他要把他们隔离开。
而且用法还颠倒过来。
池最沉默得太久,薄望津以为她不同意。
“不想?”
“没有,我答应。”池最点头。
薄望津这才缓和表情。
“乖。”
听话的孩子应该有奖励。
他把池最抱到腿上,手掌顺畅地伸进她的衣服,继续被林显爻打断的事。
等他们下车,池最的腿早就软了。
她的内裤被薄望津随意塞在裤子里,内衣搭在腰上,让他抱着上楼。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薄望津连续了好几天。
池最有时候真的很茫然。
她听网上说,男人过了25岁生育能力就会大打折扣,到30岁以后更是心如止水。
他怎么做到依旧这么兴致勃勃的。
要也要不够。
每次碰到都硬着。
像青春期的男孩。
她本来和业务部的人说好,一会要过去讨论方案的问题,可是被他一个电话叫到办公室。
内裤夹在膝盖之间,撩起裙子。
趴在玻璃窗上。
奶子从解开扣子的领口掉出来,夹着两颗乳夹,嘴唇张着喘息。
薄望津的手指在她的小屄里进出,操纵着另一个器物在后面的小洞。
“嗡嗡”的震动声音,随着假阳具隐入和退出菊穴的动作放大和缩小。
连他的舌头都能感觉到旁边的震颤。
传递着一种麻麻的感觉。
今早看到他拿上放震动棒的盒子,池最就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