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来!”

守门的说他不知道啊,他家里那个婆娘就是个母老虎,谁敢认外头女人的脏东西?

他婆娘在身后欣慰地笑了。

院子里谁不知道仁桂那个新来的杏儿成天在家磋磨他媳妇?

两个女人当了十几二十年邻居,有个什么不知道的事?好不容易有跑掉的时候,当然得帮她一把了。

她丈夫听媳妇儿的话,咬紧了牙齿愣是没说一个字。

刘怀义脸色难看地在院子里看着这帮人,指着他说:“我叫你盯着,你就这么给老子盯着?”

狗屎糊上身了还在说不知道哪里臭臭的!

仁桂媳妇儿见状啪一声跪在地上,雄赳赳地说:“刘爷,小媳妇儿知道!”

刘怀义笑眯眯地问她这个汗巾子究竟是谁的。

这一看就是宁家的布,必不可能是外头进来的。

仁桂媳妇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小媳妇儿有个不情之请。”

要钱吗?刘怀义一愣,脸上又笑起来道:“仁桂挣的还不够多啊?我也没亏着他啊。说吧,你想要多少。”

仁桂媳妇儿赶紧说不是,她说:“刘爷,我不要钱,我就是不想跟仁桂过了,他那个小婆娘打得小媳妇儿活不得,刘爷是小媳妇儿的天,求刘爷给小媳妇儿寻个干净汉子再嫁了吧。”

大丫头的婚事才轮得到主子做主,底层奴才的婚事都是自己看好了再报给主子点头。

刘怀义这样的管家在宁家也算小半个主子,有他帮忙事情多半办得成。

仁桂在旁边脸红红白白的一片,上去就要给她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