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崇。
他对检察官工作热忱无关前程与仕途,再加诸他出自私人的理由离开,遂只淡淡地说:“能耐不足。”
比起地位崇高的检察官,执业律师在商业获益种种方面反而要强,赵翎认定是这原因便识趣地不追问,却一时禁不起好奇脱口:“你正在办离婚?”白汎豊委托的家事律师正好与她有交情,也就听闻这件事。
白汎豊不甚意外,简略地证实。这世上没有秘密,他也无意令他的婚姻状态成为秘密。
见他毫不意外地浅谈辄止,赵翎微微挑了挑眉,“但我刚在lobby附近看见上次来找你的小朋友,她是你前妻的妹妹吧?”
白汎豊原本不露动静的目光一凛,抿了抿唇对她说:“我先失陪了。”
他毫无顾忌地离开会场,沉稳的步履大步迈进富丽堂皇的大厅,锐利的目光梭巡全场却未见那窈窕纤细的少女身影。未死心,继续在几个偏厅寻找,
不久在附属的酒吧里看见少女独坐在吧台,面前还置放一杯喝了大半的调酒;他眉心聚拢大步上前。
“谁准妳喝酒了?”见她只身此处还饮酒,他只耽心了她的安危,语气不自觉质问。
醺然的少女楞住,然后笑嘻嘻的抬眼看他,“我快十八岁了白检察官?难不成你要把我起诉?还是把我关进牢?”
原就白里透红的皮肤因着酒精晕染酡红,澄澈灵动的大眼变得迷离诱惑。她见他板著俊脸,醉态可掬地绽出一朵甜笑。“我想你了,一整个晚上,这里满满都是你呀?”她食指往自己脑袋瓜戳了戳。
“我带妳回家。”白汎豊太阳穴突突一跳,伸手牵住她的手。
辛釉宁一不做二不休地整个人贴住他胸膛撒娇,“我不要呀?走不动了,楼上是饭店,你带我去休息。”
他没推开少女服贴过来的娇躯,只扯了扯唇,冷冷反唇相讥:“上瘾么?偷情的滋味?”
辛釉宁在他耳畔呵了一口气,附在他耳边轻佻道:“我们的确是偷情的关系呀,姐夫?”
白汎豊俊脸薄愠,正色肃然地说:“我打算这几天找时间和妳母亲谈。”
辛釉宁的笑意冻结,咬著下唇急巴巴地斥回:“能谈什么?!与她的大女儿离婚然后和小女儿搞上的事吗。”
“辛釉宁!”一向淡漠冷冽的他真格地动了怒,他不甚温和地将她拽了下来,一手控制她的软腰,不在意偶然投射过来的目光,将她一路挟带到自己的车上。
辛釉宁几乎被他抱扔在副驾上,他横过身要替她扣上安全带时,她却紧揪着他衬衫的领子,闭上眼献上红唇,略显笨拙地胡乱吻他。
“辛釉宁?”他俊眉凛凛,低沉的声线却发紧。她晚上穿得不多,白色长衫搭配千鸟格的吊带短裙,裹着薄黑丝的细腿岔开夹住他劲瘦的窄腰,衣领微敞露乳沟深邃。
黑色削光的车门砰地关上,两人身影交叠在车椅上,男人松了领带,伏在少女的身上吸吮她球形的乳房,红樱的乳粒在他口中变得坚硬。
她软而无力地环抱着他颈项,语调软呢地嘤咛,在他揉起她裙下的大腿内侧时,她哆嗦颤抖了下,声音特别娇奶地说:“?唔?我想在上面?”
他的手指在她底裤中央挲摩了两下,才随任她意,在不大的空间内上下置换体位。辛釉宁匐匍在他精壮的身体上,低头与他深吻,小舌伸出了一点就被他吮吸入口。
车厢内情欲之燄高燃,她忽然挺起上身,伸手解开他西裤,释放出那只高耸坚挺的肉棒,饱胀的覃状前端昂首张扬在她眼下。她慢慢地低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几缕落在他的胯部,然后她启唇艰难地整个含住。
她一反常态的主动,全然专注地吸啗那男性的象征,依照本能连龟头下的冠状沟也没错过,用粉舌